第二天,当布莱里姆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胳膊和大腿也有些酸痛,就好像昨晚睡前跑了个马拉松一样。
而且布莱里姆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但是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没办法,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之后,他只好迷迷糊糊地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开始往早餐厅走去。
一路上,布莱里姆不断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心里疑惑的思考着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到了早餐厅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朋友们都在那里等他——
当然了,主要是那些和他一样懒散,并没有选择早课的朋友。
几个好奇的同学问他为什么双眼红肿,好像刚才哭过似的。
“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巫师纸牌打输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了吧?”内维尔·巴斯顿贱兮兮的打趣道。
“别放屁了,昨天晚上我明明赢了好不好?”布莱里姆笑骂道。
听到这些话布莱里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但还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好拼命的摇了摇头,好让自己尽快忘记昨晚那模糊不清的噩梦。
布莱里姆的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准确的来讲,吃了点早饭,又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他的身体就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了。
但他对那个神秘的男孩以及那个奇怪的梦境仍然耿耿于怀——
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梦到那个奇怪的男孩了。
也不是他第一次睡醒之后浑身酸痛了。
布莱里姆不得不翻出已经被他压在行李箱底部的看上去像是镀金的铜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