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巴尼亚首都的一处秘密宅邸。
鲁邦三世将峰不二子放到床上,看着床上诱人的身体,上一秒还算正人君子的眼神,转瞬间就色眯眯起来。
“嘿~咳咳……我来吧……”
鲁邦三世装腔作势地咳嗽两声,将峰不二子的行李箱从米拉的手里接过来,在床边放置好。
“公主一路旅途劳顿,想必是时候想洗澡了吧?”
“浴室就在这条走廊的倒数第二个房间,24小时热水,香波、沐浴露、毛巾也都是全新未使用的……”
鲁邦三世一副毕恭毕敬的老管家模样,让身为公主的米拉很是受用,掐着腰露出骄傲的表情。
“这还差不多……”
“那我先去洗澡了,等会儿洗完之后,我希望看到我的晚餐……”
“对了!你绝对不能来偷看!”
米拉微红着脸,用训斥的语气叮嘱了鲁邦一遍,这才转身往浴室走去。
鲁邦三世闭眼站在原地,维持着微微欠身的姿势,直至米拉进入浴室。
其实米拉多虑了,鲁邦三世当然不会对米拉那种“小”女孩感兴趣。
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大”的!
鲁邦三世的眼珠子先古灵精怪地扫描了一圈四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所有的门窗关闭,窗帘拉好。
整栋建筑里现在没有其他人,次元和五右卫门今晚也都不在据点。
也就是说……
可以放心干“坏事”了!
想到这里,鲁邦三世立刻“猿”形毕露,原地回过头,对着床上昏迷的峰不二子,上下努了努眉毛,丰富的面部表情比金凯瑞还夸张。
“全国8000万的成年朋友们~让你们久等了!”
“我要开始享用了!”
鲁邦三世舌头伸得老长,一个起身高跳,速度之外,西装外套、衬衫都还以人形的姿态留在原地一秒。
一个只剩裤衩的半稞鲁邦三世凌空飞起,饿狼般扑向峰不二子的身体。
“我——!”
“进——!”
“来——!”
“了……噗!”
在鲁邦三世的脸即将扑进峰不二子的胸怀中,峰不二子却突然醒来,从不可描述的部位拿出一把拳套枪。
拳套枪的枪头弹出一个巨大的红色拳击手套,将鲁邦三世打在藤蔓花纹壁纸的墙壁上。
“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
鲁邦三世被打飞,像壁虎一张粘在了墙上,发出了伤心的声音。
但峰不二子并不心疼,将拳套枪收回来,笑呵呵道:“不好意思啊,鲁邦,其实在你刚才拉窗帘的时候,我就已经醒过来了~”
鲁邦三世委屈巴巴地从墙上把自己揭下来,口中碎碎念,“早知道就不拉窗帘了……”
对于二人来说,这样的戏码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
峰不二子的艳名虽然响遍世界,但却从未让鲁邦三世得逞过一次。
风能进,雨能进,鲁邦不能进。
但鲁邦三世也不急于这一时,他有种预感,自己注定要与这个女人纠缠一辈子。
所以,虽然现在“鸣金收兵”很是难受,鲁邦三世还是极为克制地穿上掉在地上的衣服。
峰不二子也将拳套枪收回来,从床上爬起来,问道:“那名少女呢?”
“你说那个公主啊?她现在正在浴室洗澡呢……”
“哦……”峰不二子点点头,“你是在机场找到我们的吗?”
“嗯。”鲁邦三世迅速穿好衣服,点点头。
峰不二子脸上有些惊讶,没想到那个男人和孩子就将飞机降落了。
看来那个男人之前一直在藏拙,他明明是会开飞机的。
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峰不二子看了一眼周围,目光落在窗边的行李箱上。
这是自己随身携带的“跑路箱”,里面有准备好的各种假身份和跑路经费。
不过眼下箱子的卡扣有些没有扣紧,被峰不二子一眼就发现了。
“鲁邦,你碰过我的箱子吗?”
鲁邦表情无辜地摇摇头,“没有啊,我只是让那个公主把你的箱子带回来而已……”
峰不二子眼神微眯,立刻察觉到不妙。
她赶紧跳到地上,将行李箱放在地上打开,发现里面各式衣服的摆放顺序果然被人打乱了。
在行李箱的夹层里,伪造的几个护照本还在,但手枪和两沓美钞却不见了。
“我的钱!”
峰不二子尖叫一声,屁股坐在地上。
鲁邦三世赶紧跑过来,看了一眼夹层里面仅剩的几个护照本,就知道峰不二子丢钱了。
“丢了多少?”
“两沓美钞……”
“嘻嘻,原来只是小钱~”
鲁邦三世笑嘻嘻的,相对峰不二子从全世界各地聚敛起的财富,两沓美钞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可对于峰不二子而言,这是她第一次彻底栽在除了鲁邦三世之外的男人手上。
关键是鲁邦三世的行踪一直被她掌握,失算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
正因如此,二人永远也分不出真正的胜负,时间久了,反而有种可以为了共同利益成为搭档的感觉。
那个混血男人却是身份神秘,如今已经带着那个社恐小学生彻底消失了。
只要对方想要消失,自己永远也找不到对方的行踪。
不对……
那个孩子!
峰不二子突然想到那个戴牛皮纸袋的孩子,应该就是昨晚开着滑板、上天入地的小学生。
他们的衣服是一样的,还有那种给人不同寻常的感觉。
那个孩子应该就是入手方向!
想到这里,峰不二子眼珠子一转,瞄向旁边站着看戏的鲁邦三世,瞬间计上心来。
她缓缓起身,媚眼如丝,凹凸有致的身体贴近鲁邦三世,温白细腻的手掌在鲁邦三世胡子拉碴的脸颊上细细抚摸。
光这一连套的妩媚动作,弄得鲁邦三世心神荡漾,浑身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鲁邦~~”
“你说有人欺负我了~你管不管啊?”
峰不二子的娇声轻柔、魅惑,每一声颤音都直击鲁邦三世的心理防线。
鲁邦三世咽了一下唾液,麻木地像个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