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抚了抚长须,又给王昭芸把了把脉,心道:
“经过我几个月的调理,加上七绝旋照功的梳气引流法,体内的真气也就被我梳理的差不多了,可现在的脉象明明已经也与常人无异,为何到了如今还不醒。难道,还有老夫未曾发现的隐疾?”
王诩每次给王昭芸把脉从来都一脸的阴郁,穆寒山也从其脸上也看出了些许信息,也是暗叹一口气,刚想给王诩送行时,却听王诩说道:
“这小半年来,一直都是你辛苦照料芸丫头,也没让你回去看看孩子,你母亲已经捎信多次,让你回去探望,这里我会另外派人照料,你收拾一下回去看看孩子和母亲吧。免得让家人牵挂。”
穆寒山闻言嗯了一声,看了看妻子,悄悄的在其耳边轻声说道:
“昭芸,等我,我去把我们的孩子带回来看你,你要快点醒来,你还没听过乘风喊你娘亲呢,知道吗!”
说完这一切朝着王诩拱手致礼后便离开了。
当天夜里,王诩正在王昭芸身边研读一本医书典籍之时,突然被一声惊醒:
“爹。”
王昭芸突然的苏醒让王诩喜出望外,正当想问什么之时,王昭芸一个手势让其矢口反问道。
“您可知,这七绝旋照功的第七层的功法,除了一些法门和口诀外,最后一页中七绝旋照精化气,尘劳迥脱功自成是何意?”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身为王家家主,修习七绝旋照功的多年的他也有语塞起来。
“丫头,你这是,难道这小半年昏迷以来,已经参透了这第七层功法的最终奥义?”
王昭芸点点头解释道:
“父亲,其实这半年来,您为我梳气引流后,我早已可以苏醒,只是我的七绝旋照功六层的桎梏突然有了松动,我才开始自我封闭的潜心研习了起来,而经过我这段时间反复的回忆和揣摩,我终于明白了这七绝旋照功最终的奥义。”王昭芸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七绝旋照功第七层乃是利用人性的七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为引起突破自身功法的心性的桎梏,从而让修习者突破原本功力的屏障,而我在于方啸卓的拼斗中在鬼门关中走了一趟,从而打破了“生”、“死”和“病”这三绝,而其他的四绝,我相信很快我就能突破,虽然这本七绝旋照功不是我王家之物,但我由衷佩服这位开创这门功法的前辈高人,此番劫难不仅让我王家幸免于难,也让我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