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啊!”
铛!
镰刀被齐敏用黑影构造出的巨斧挡住,然后顺势压在地上,将姬座尧的右臂拧断后,将其扔了出去。
“吼!”
那野兽袭来,齐敏的手变成一把细长的西洋剑刺入野兽的脑髓,随后,只听“刺啦”的一声,野兽的脑袋就被无视刀锋从内部刺穿。
“这种级别的创生,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齐敏的背后长出了双黑色翅膀,但翅膀上的反光却无不体现它的锋利,那些翅膀直刺向从后而来的姬座尧,翅膀刺入他的锁骨,将他吊了起来。
“咳!啊啊啊……”
“还是太弱了,你是不会成长吗?”
“那是你的刻板印象!”
此时,齐敏的背上突然穿来一阵痛感,对于那翅膀的知觉消失了,而姬座尧正毫发无损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带血的银斧。
“创造了一个新的自己吗?”
齐敏的身后立刻刺出了无数的尖刺,但却被姬座尧新构造出的盾牌挡住了。
“还不止!”
周围出现了许多的法阵,从中伸出了无数的藤蔓,那藤蔓将齐敏的四肢缠住,那藤蔓上长了圆形的嘴,里面都是锯齿状的牙齿,他们在缠上齐敏的一瞬间就开始撕咬他的血肉。
随后,姬座尧立刻在手中构造出了手榴弹,上面刻着符文,他拉开拉环,直接塞进了齐敏背部的伤口里,然后手中又构造出了一把装有爆破子弹的巴雷特款式狙击枪,对准了齐敏的头部……
砰!轰!
枪声震耳欲聋,但因为姬座尧的耳膜早就破了,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紧接着,手雷爆炸了。
轰!轰!
齐敏被炸得四分五裂,而姬座尧也连带着被炸地半身不遂。
“内脏被整碎了……好像还有点脑震荡……关节都怼到肱二头肌里了……痛死了!”
“服了……这玩意一瓶比一瓶贵。”
看着眼前只有自己才能看得到的面板,姬座尧用被炸地皮开肉绽的那只手从里面拿出了瓶药水,用牙齿拧开瓶盖,一饮而尽。
得到恢复的他站起身来,忍着剧痛将手臂跩了回来,然后又拿出药水,喝了起来。
足够喝了五大瓶,身上的伤才得以好转,就当姬座尧松了口气,想要离开的时候,在不远处,齐敏依旧一身西装,依旧站在那里,手里还在不停的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
“我承认你拥有绝对的实力,观看你的战斗,我也是受益匪浅,多亏了你,我学会了炼金术。”
“毕竟,可不只有你一个人会造替身啊。”
“什么?”
在姬座尧惊讶的视线中,自己的周围开始浮现出黑色的法则,从中射出了无数的锁链,将姬座尧禁锢,姬座尧想要再次构造出武器,但是他精神的负荷量已经达到了极限。
“咳啊!”
精神正在崩坏,意识正在瓦解,这就是过度使用不属于类人力量的结果,因为受不了这股力量带来的压迫,有多少炼金术师是死在了自己手上。
齐敏举起了手臂,符文从他的手中伸出,随后扩大成了一个面,在几秒后,如同光炮的火焰从中爆发出来,所波及之处都开始被变成黑灰。
——就只能这样了吗?
——这就是极限了吗?
——虽然没有到达预期,但……
就当齐敏想要收手时,一道身影冲了出来,在火焰靠近姬座尧之前挡下了那恐怖的一击。
“李在赣神魔,姬吊人。”
“你丫能不能不要玩老梗!”
“这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怎么样?还能打吗?”
那人的身上浮现出红色的透明铠甲,原本畸形的手臂被黑色条带包裹,手腕处的尖刺得到了延长,肱一头肌上竟然长出了肩甲,原本红黑交错的头发上多了一缕白发向后梳去,眼睛里的红色竖眼变得了与桐祈的眼睛一样晶莹剔透,他就如同带有嗜血野性的尊贵神明,反差极大,但却让人格外喜欢。
“谁要你活跃气氛啊!快点走开!去!去!去!”
“咱能别跟赶狗一样赶我吗?我好歹也是救了你啊。”
“嘛,反正这事我管定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
“那就当当我的免费劳动力吧,事先说好,就算你帮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哈哈,好无情啊你。”
……………………
在医务室内,白鹭庭正焦急地询问着旁边的老师,感觉她随时都可能动手打人,原本的仙气荡然无存。
“他伤还没好!你怎么就看不住他呢?”
“我哪知道啊!我就不小心睡着了啊!”
“没事的啦,他应该马上就会回来的,相信他吧。”
一旁的桐祈坐在病床上,摇晃着腿,好像这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见状,白鹭庭也只好作罢。她扶了扶脑袋,感叹着余庆的迟钝和任性。
“明明打算等他醒了就……”
“咳……希望他没事吧。”
白鹭庭看着病床上被拔掉的仪器和针管,叹了口气,那个傻子永远不会考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