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它不会送你去医院。”杨蕊飘了他一眼，“我调的酒你还不放心，没给你加点泻药你就知足吧。”

“这杯酒喝完你还能站着走出去吗？”这句话像是在开玩笑，萧世何想起他昨天晚上那样子就想笑。

“半杯酒半杯水，看着挺浑浊，不过我肯定，喝完这杯酒还能站在这儿，绝对不会醉倒。”穆阳看着这杯勾兑的酒，对自己的酒量有足够的信心。

“不管是什么酒，只要你喝了就不能开车。”杨蕊提醒他不要酒后驾车自找麻烦。

“这个我知道。”穆阳开车来就没打算开车回去，至于今天晚上，没喝醉的情况下就先在三区住下，他在三区的房子可不止零湖公馆一个。

萧世何不想那么多，昨天晚上那杯野格炸弹都没灌倒他，这杯兑水的酒又能有多大威力。

一口闷之后，没有威士忌那么辣喉，也没有野格炸弹那样有劲，感觉平平无奇。或许是有后劲，萧世何坐到沙发上闭上眼慢慢感受。

看萧世何闭眼坐在沙发上，眼皮还微微的跳动。他在慢慢感受这杯酒的后劲，也许是时间还没到，萧世何一点感觉都没有。见萧世何什么事都没有，穆阳也开始学他那样一口闷。

兑了半杯冰水，不如威士忌那么烈，不过这杯酒确实没劲，不像野格炸弹那样放倒他。

“感觉也不怎么样嘛。”这杯酒属于短饮，杯子也就四十毫升。穆阳吹嘘道：“这是我喝过的最清的一杯酒。”

杨蕊心中有数，虽然兑了半杯冰水，可那依然还是一杯酒。

“你到沙发上坐一会儿，像萧世何那样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杨蕊妩媚一笑，好像要表达什么。

“我还真不信了，兑了半杯清水的酒能有什么劲。”说完，穆阳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萧世何上午做骑手，下午又去穆阳那帮忙研究方案。自然是有些疲惫的，但不至于睡上一觉才能缓解。穆阳就更不用说了，只是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

听着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他们并无困意。

穆阳睁眼望着墙上的钟表，一分钟还没过。

“八十度的苦艾酒，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