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打猎为生,我们赌斗三场,射技、力量、武艺各一场,每场只能选一人出场,谁赢一场得一股水源。”
桑图问罗成道:“不知道罗师傅有没有把握?”罗成道:“力量和武艺我可以出场,射技我不如你们熟练,还是另选人手吧。”
“比试夺水一事还得问过村长。”桑图对陈木说道:“小木你赶紧去问下村长他们的意见。”一个小时后,陈木带回村长的意见,桑巴莫村接受溪头村的分水办法。
第一场比试射技,五十步外树干刻了五个同心圆,射中圆心得五分,依次递减,最外圈得一分,脱靶得零分。双方各射三箭,总分高者获胜。桑图走了出来,弯弓搭箭瞄向靶心。桑图在桑巴莫村射技并非最强,但最强的村民一早出去打猎,仍未回来,所以桑图上场了。
“中!”桑图一松弓弦,箭稳稳地扎在圆心上,“5分!”桑巴莫村民都欢呼起来。
轮到溪头村了,溪头村射箭的是一个手持硬木弓的敦实矮汉子,这矮子沉腰发力,整张弓弯成满月,箭如流星,深深地钉在树干上,箭身竟然毫无颤动,显然技巧比桑图还要高明。“5分!”溪头村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
第二轮桑图再得5分,那矮子一样得了5分,双方不分高下。第三轮桑图正要开射,矮子突然道:“慢着,五十步距离太近,分不出高下,你敢跟我后退十步比试吗?”桑图不甘示弱,大声道:“有何不敢?”
圆心原本拳头大小,六十步就更难看清了,胜负就在这一轮了。桑图深吸一口气,拉满弓弦。“铎”地一声箭头钉在树干上,“桑巴莫村4分!”
轮到溪头村了,如果射中圆心,那桑巴莫村第一场就输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敦实矮汉子扎稳身形,牢牢抓住弓身,缓缓张开弓弦,“嘭”地一声,弓箭离弦而去。
“5分!”溪头村的村民都欢呼起来,溪头村赢了第一场,桑图低头而回。
“还有两场,不用灰心。”罗成拍拍桑图肩膀,走到场中央。
第二场比试力量,溪头村见罗成出场,都轻松起来,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走出列来,罗成身材不胖不瘦,身高在同龄人中已经算高个子了,但这名青年比罗成还高一头,身形更是魁梧,一比之下,似乎强弱立判。力量比试十分简单,举巨石过肩绕场一周,谁举的石头重谁赢。
青年大声道:“我先来!”随即走到溪边选定了一块,站在溪水中抱住,喝声“起”,石头被缓缓抬起。那石头有磨盘大小,三百来斤,青年又“喝”了一声,胳膊肌肉虬结,将石头顶上肩背,缓缓绕场一周,“轰隆”一声扔在地上,挺胸吐纳几次,便已恢复,傲然看向罗成,溪头村里鼓起掌来,大呼“柱子好样的!”
桑巴莫村鸦雀无声,寻常山民也就能抗一百多斤,到两百多斤的已是千里挑一了,能抗三百多斤可称天赋异禀。村民都是丧气,即使个别跟罗成赶过月市的也信心不足。
罗成也赞叹道:“真是天生神力!”说完踏步上前,弯腰发力将石头抱在胸前,也绕起场来,比起那叫柱子的青年稳当多了。柱子不服,跳上前去,双掌用力按在石头上,罗成身形顿时一矮,桑图眼见罗成就要受伤,大喝:“你们忒也不守规矩!”上前就要帮忙。
猛然听到一声大喝,柱子连同石头凭空飞起三尺多高,又重重地砸在地上,幸好柱子趴在石头上,才未受伤,柱子羞愧而回。围观村民都惊叹起来,方知罗成神力至斯!
罗成自是无事,单凭灵力现在三百斤也不在话下,柱子骤然发难,罗成立即全力运功,又使了家传凝元之技,瞬间爆发力怕不会有七百斤?柱子自然没有机会,强弱之势立判。
桑巴莫村一扫首场失利的沉重之气,彩声如雷,但永杰却笑不出来。
现在两村各胜一场,罗成站在场中等待第三场武艺比试。永杰走到场中,抱拳说道:“敢问你是武者?”罗成回了一礼道:“不错。”
永杰道:“既然你是武者,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们自己定下了规矩,就算输也要奉陪到底,来吧!”
话音刚落,永杰一拳打向罗成,罗成后退半步,兀然出手抓住永杰手腕,永杰用力往回一挣。罗成只使了五分灵力,险些让永杰挣脱出去。罗成加了几分力,将对方抡了半圈,永杰失了平衡,罗成再一松手,永杰踉跄几步,几乎摔倒。
永杰揉了揉发青的手腕,不再上前,说道:“我技不如人,认输了。”罗成见对方坦荡,抱拳说道:“承让!”
桑巴莫村有武者坐镇,溪头村输了也是情理之中,也无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