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喝醉了酒在这胡说,我什么时候不光明正大了。”平时在沈平面前最善撩拨,作风大胆的洛瑶,脸竟然变得绯红。
“我才知道瑶儿也会脸红。”沈平用手轻揉了揉,洛瑶很润润的耳垂。
洛瑶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差点栽倒在床上,咬着贝齿道,“难道我在眼里是不知羞的?”
沈平哈哈大笑,“我可没这么想过,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格外的迷人。”
“一身酒气,我去打水洗漱给你一下。”洛瑶竟是不好思意去看沈平的眼睛,支着床沿准备下床。
沈平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按了回去,“你今天是新娘子,不劳你动弹。”
“我把自己洗的喷香再回来。”沈平笑着出了屋子,他知道洛瑶有些洁癖,今天对她来说也是意义不寻常的日子,沈平自然要尽力给她个完美的回忆。
沈平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干净,回到洞房中,就见到新娘喜服还有贴身小衣棉袜,都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洛瑶盖着红色的喜被,只有一张勾魂射魄的狐媚脸蛋露在外面。
沈平咽了咽口水,虽然洛瑶遮盖的严实,但这场面到是让人意外的心痒难耐。
“夫君,歇息了吧。”洛瑶从被中探出一双欺霜胜雪的玉臂,像沈平招了招。
“好。”沈平应了声,两步到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夜莺啼鸟语,春暖花开。
沈平的大喜日子后,莽山又热闹喧哗了两天,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来沈家道喜付赴宴的世家代表,也都陆续离开了莽山。
又过了五日大魏与北陈的战火又重新燃起。
天骄大比最后一场狩猎妖兽也开始了。
因为这一场不是在固定场地举办,所以沈家也没有办法通过传送阵法观看,沈家人便等着东海之滨的消息,一边继续忙碌着平时的日常。
因为收拢回了西越的工人,麟州的双轨车阵的施工进度得到了极大提升,特别几条作为壑天阵图支柱的重要线路已经完工。
小范围壑天阵图的试验,已经进行了数次,结果非常令沈家人满意。
一切都在按照沈家的计划发展,除了西越的农户军。
在西越边军的打击一下,农户军不得不放弃原来的大本营,往东齐边境溃逃。
东齐边境严阵以待,农户军在东齐边城吃了几次大亏,后边西越大军又越追越近,只得顺着东齐的边境往北陈跑。
结果向来以军事强势著称的北陈,竟被西越农户军直接攻破了防线,然后在境内转战,将北陈搅得大乱。
农户军一路烧杀抢掠,招揽拉拢散修,军势竟是愈发强盛。
沈平和大魏上下,一开始颇有些看笑话的心思,北陈一心要争夺大魏领土,没成想后防空虚让本不成气候的农户军捡了空子。
只是农户军在北陈境内兵势大涨,在北陈肆虐一番后,竟是直奔了大魏与北陈之间另一座边城,淮州的山郸城。
沈平和大魏朝廷才察觉出了不对劲,这时的农户军怎么看,怎么有北陈军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