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下意识的抱住了胸口,以她的修为早就是寒暑不侵,只是冷风的提醒下,想到了自己现下情形。
好在这条路上没有其他人经过,能让人心里安稳了些。
秦媚儿回头,嘴角沁着笑,“映月司命要是不喜欢这身衣服,现在回去换来得急。”
映月看了她一眼,默默跟上脚步,并没有回一句话,今日的打扮肯定有秦媚儿这狐媚子借机羞辱的心思。
只是她现在不过就是以身伺虎为北陈求得安稳,第一次委身沈平时心中还有不甘,现在的心境已变得麻木,只像是完成一件例行的任务。
好在为难人的只有秦媚儿,沈平虽贪花好色对女人还算温柔,两人在一起也不算煎熬。
这样想着映月开始觉着有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升了起来,想到秦媚儿来之前让她喝那杯茶怕是有古怪。
秦媚儿看映月粉面如桃,眼神戏谑的上下打量了一翻,“我可没在吃食上动手脚,是你自己的身子已经臣服主人了,可不要往我这找借口。”
“要我说你干脆就舍了北陈大司命之职,来这里专心服伺主人。”
“主人出手可比惯会动嘴皮子的北陈皇室大方的多,助你登上乾坤境不过覆手之事。”
“即有这样的好处,你怎么不把自己献出去?”映月反问了一句。
秦媚儿脸色变得难看,她虽自恃颜色绝顶,但已经把身子给了沈宙观,沈平不可能碰她一个手指。
而她掌管着沈家的秘碟这等敏感的组织,也无法跟沈宙观保持男女关系,不然会难免会让沈家高层的心中忌讳。
除非沈宙观能掌管龙影,但主人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她只能把男女这情收起来,专心为沈家办事。
女人再有野心,还是会想找一个依靠的,如此想来倒是有些嫉妒映月,比自己多了一条路可走。
不过秦媚儿嘴上是不会饶人的,“我秦媚儿可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跟只能以色愉人的你可不一样。”
映月不再说话了,“她现在身处弱势,除非真狠心委身了沈平,不然跟秦媚儿斗嘴,也只是自取其辱。”
秦媚儿哼了一声,见已到了沈平书房的院子便不在挑衅。
“主人,我把映月司命带过来了。”秦媚儿轻扣着木门,恭敬地说道。
“都进来吧。”沈平回道。
秦媚儿这才推开门,带着映月进了屋子,先对坐在书案的沈平行跪礼。
沈平眼睛看着书案上的东西,随手一挥两道柔劲就将两女从地上托起。
“映月你过来。”不待秦媚儿说些谢恩的话,沈平便直接向映月招了下手。
“是。”映月答了一声,挪着步子走到了书案前。
沈平这才抬起看了她眼,见到映月的打扮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知道这又是秦媚儿的搞的鬼。
只是他今日叫映月来是谈正事的,并没有那个心思,否则也不会将她带到书房来了。
映月并不擅长取悦男人,看沈平的看过来只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就躲闪似的落在了书案上。
这才发现收案铺着一张,标注极为详细的中元大了陆地图。
而沈平的手正按中北陈的境内,她后好看秀眉不由得微微皱了下。
“你去传个话,我想用这块地。”沈平手指向北陈与大魏边境,一处名为仙峡岭地点。
“主人说过无意争夺北陈疆域?”映月下意识的开口,几乎带上了几份质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