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处那两道刀伤,深可见骨。
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直没有好,他竟然不在意,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干什么干什么,看上去丝毫没有被那些伤口影响,那些伤口像是不是他的一般。
君柠看着就心疼。
太医在重新包扎伤口的过程中,也有些心疼,心疼之余,他含蓄的叮嘱,“护国将军啊,臣知道您与圣上小别胜新婚,激动了点,但也要克制。”
君柠:“…………”
还没做什么呢!
太医继续说:“否则的话,你这伤口反反复复发作,到底何时才能好啊?”
“好不了也无妨,我甘愿操劳。”祁霄趴在床上,由着太医包扎伤口,眼神不安分的看了君柠一眼,那是彼此才能看懂的玩味和调侃。
太医还在说:“护国将军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现在的确年轻,也身强体壮。但是,你不能仗着这一点,就不把伤口当回事。”
“这万一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你说你老了该怎么办?”
“唉……圣上,护国将军应该会听你的话,你可要好好说说他。”
太医怕叮嘱祁霄没用,又给君柠说了几句,君柠答应太医,会时时盯着祁霄的,太医这才放心。
太医在给祁霄的伤口重新上完药,包扎好后,就匆匆走人了。
诺大的寝殿内,又剩下了面面相觑的两人。
刚刚有太医在一边絮絮叨叨说话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太医一走,气氛就变得暧昧了起来,刚刚两人都热血上头,情难自禁,疯狂亲吻的样子,闹得两人都红了脸。
君柠虚掩着唇咳咳了两声,坐在祁霄床边的太师椅上不说话。
因为太医过来,她这会儿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是衣领相较平时,格外高了点,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祁霄透过衣领,似乎看到了那雪白的颈子上,他留下的痕迹。
“阿柠,过来。”祁霄拍了拍床榻边上的位置。
君柠想着,他这会儿伤口都发作了,不会再乱来了,于是就过去坐下了,殊不知,她这一坐,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祁霄就是老实趴在床上,不乱来,也有其它本事折磨她。
完了后,君柠像是一条死鱼一样,浑身疲软无力,她摊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着头顶的床帐,突然有些怀疑人生。
“霄儿,你真的是初经人事吗?”问出口这话后,君柠心里有几分不安和失落。
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祁霄侧躺在君柠的身边,看君柠鬓间有一缕头发贴着红扑扑的脸颊,他伸手将那一缕头发抚到了君柠的耳后,道:“阿柠可是在怀疑什么?”
君柠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眼祁霄的手,反问:“你觉得呢?”
祁霄笑了笑,突然上前,在君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听完后,君柠的脸,相较刚才,更加的红了。
“阿柠还想继续听霄儿是怎么学的这些吗?”祁霄意味深长的问。
君柠道:“不,不,不了……”
军营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没事都研究这些吗?可是有女人供他们研究吗?
君柠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军妓。
“霄儿,你可召过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