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口:弃与孓
“沚?”
他丆……还是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你为什么叫‘瑟头’?”
呃……明显的,“瑟头”现在不可能回答这突然的问题,他正忙着阻止在皮外蠕动的“虫”往里面钻。
“瑟是他的名子,是与群的连结,头是他为群,贡献后得到的加持,相信你以后也会拥有……现在,向左!”
最后是少爷的声音在下达命令。
沚依言向左。
一步、十步、二十步……他发现,自己知道了如何在这几乎没有光的地方行动——用自己身体里的“光”,他可以感觉到,这片“黑暗”在渴望,牠在贪婪的吞食着从光身体内冒出的一切“鲜活”,这份感觉刺激着他的外在身体让内里之物本能的收缩在体内并尽量的,安静;
是的,安静,在这片想“吞”了自己的无光里,借着那如同无数舌尖在感观上蠕动的不祥,他“看”、“听”甚至可以“尝”到黑暗中那种渴望,然后通过它或它们得以模糊了解到环境……如同生而就会的本能。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原理,甚至也不知道这与“从前”的区别在哪,因为——
“我是谁?”
沚不住的想到,我快要忘了……
“我是谁?”
“嘿嘿!”斑驳白条上方的声音道:
“你没必要知道,把你带走的人交出来。”
而方形飞轮车里的应答却出乎意料道:
“那个‘怪诞’?他早就逃了。”
“不可能!”紧握白条的人先是否决,然后沉默了小会后道:
“那打扰了,再见。”
说着斑驳的白条消失,无光中某种粘稠感消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