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瑰丽怎星界,无垠曾为万灵冢,恒闻三亲造伟大,终见只叹末谪仙!”
“最后那句是在讽刺我等吗?”真幻与虚实融洽又不合的极致奇诡环境,格外明显的一片的……“书页”旋转着飞到同样是一“片”的云烟旁边,传出低昂深邃性别不明的声音。
“你想多了。而且用了不适合你的风格。”那片烟雾“转”身说:
“我只是感觉自嘲一下很有经遍沧桑的隐士风范,当然,其实这是我首次出仙界。我带来友好啊!”
“书页”摆动了一下,像并不太在意,领着“云烟”向着某处穿越着。
“我是学者,总是会很乐意尝试新的事物,了解一切。”
“不知道你们‘仙神’中是不是有经历过‘那段’时间的?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想要了解一下‘那段’时间发生过的事。”
“云烟”鼓动了下,道:“那段时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赶在“书页”可能的追问前,“云烟”飘忽道:
“诶诶,吾早说过,在‘那’之前,吾等神仙就已不在此界之中了。”
“那可是仙界少有的太平时光啊!至于之前,你若对吾界的版本有兴趣,改日吾赠君一堆史料,供君参考,或者——汝大可入吾仙门,自有众位仙友为君,答疑解惑……”
“吾等已至!”
随着时空神秘的幻变。
周围一切的存在皆在消褪。
完全只剩背景的环境还有声响。
没有人能看透神的真相,因为吧……都看不清自已。“阁下刚才的意思,是想从万物的天枰上抽走一根吊索?”中性端正无限威严的声音。
“挖墙脚?不,若是我要‘抽吊索’,就会干脆的搬走整座‘天枰’。”
虽然因无法解晰的原因,此处所有感知皆已不可,但当声音响起唯神能知……
“愿各位能坦诚利落一点。”
云烟飘渺的声音:
“吾可直言,传道者,绝非善类!”
“我还以为‘传道者’第一次出现在诸神眼中时说的:‘吾带来善意’是认真的。”冷漠的声音。
“当然,吾正等着诸神收下这份善意,而不是将它浪费了,在试探和……呵,遮遮掩掩中。”
“为了给某些不能出现的事物准备好的环境下,确实该怀疑是不是没有脸这种器官!”深黯无光的声音。
以及……
“就这样了吧,吾观众位如此友爱,不如就此散会,继续无视彼此无视问题也顺带无视吾,便万分感激了。”
波澜壮阔的声音:“那倒是,如果你们这些自称‘仙’什么的家伙能像以前一样——‘不存在’,那我也‘万分感激了’!”
“呵,可惜……喔,一点也不可惜,以前只不过众仙习远避红尘且无视,可能不止尔等。如今换成你们无视,吾等也没差,如此的‘不存在’,若满意则很好,若不满也只得如此。”
熟悉的声音:“视而不见?我想这解释不了当前的状况;例如‘众仙’的目的、诸神的态度、起源的遗智和未来的方向……”
……么多旖形的默然。
多么……古怪的声音:“听听这种话,多么像是一些帝国精英与联邦同盟政客们,大声谈论着谁更能让‘哪位’的夫人更,‘满意’——呵呵,而他们永远不会提到‘那位’是谁!”
“看来你很怀念当‘那位’呀!”
双重的附和声:“也可能是怀念‘她’当夫人的某天,哈哈……”
“残缺者……”
“够了!”
何等威严充满着正确性的声音啊!
“吾提问,你回答。”
“互问互答的话,没问题。”
……“可以。第一个问题:你的真名?”
“吾名吗?哈,吾名‘剑泉’;‘传道者’乃是法名。”“‘纳赛格布洛’!‘哈曼德’之子。”
“幸会……”
“‘仙界’希望得到什么?”
“嗯,只要回到星界。”
“诸神则需要自由。”
“这其中的因果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厘清。”
愚昧总在掩饰真实的声音——
“可以先从你为什么要回这个不再属于你的世界解答,这样我就可以先帮你重临,怎么样传道者?”
“不玩自问自答的游戏了?也挺好,可惜我还没只身入狼窝的打算。”
“那么,原因?”
“凑够三次也不错咳咳——这就好比人身……或许用神体比较恰当,好比水如果被孤立静止,自身就会与环境一同‘静滞’、‘结固’成为形式上的‘死物’!这样。”
……
“贤者,给他翻译一下。”
于是声音下贤者解释道:“我想传道者的意思是指,‘仙界’本身仍然算是星界的一部分,就如同冥界被视为灵界的阴影;所以如果处在长期连接受限的环境,‘仙界’或许会出现‘不妙’的变化,而且……星界也可能受到影响。”
“呵呵,影响?如果是我的身体,不管是那一个部分,哪怕是大脑被分离也能立既再生,双向的!”
“要说你的脑子已经分……”
再次,于敌意前喝止,威严的声音道:“够了!所以如今仙界将近死去了吗?”
“真是美好的假设,呵,如果是你你会在明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何而病重且有解方的情况下,非要尸居余气,等之后才想怎么办吗?”
声音如云层般,利用距离掩盖着什么。
“又或者这一代的神,有哪位‘注定了彼时此刻,且让世皆为等侯’?”
“相信我,就算等在场的众位再交替个几回合,仙界也照常屹立不摇!”
“这次就不必沉默了,直说吧,让仙界回归对世界百利而无一害,首先,仙界的回归确实会对星界产生影响,但这份影响却是让残破的星异重新完整并以此修复其它的异常而且,众仙的位置永远留存在仙界之中,放眼所及当前一切之前之后仍归诸神所有;再者众仙无需凡俗信仰,所以不会以此为由尝试掌控物质界或迫害其间生灵;最重要的是,仙界的回归乃是必然,若此时相助自是朋友,不然!”
“不然……”
……
剑泉如是无奈道:“就当不认识。”“我只有一个问题,或者说一个要求——众仙摆脱‘归我’效应的方法!”
“‘归我’,效应?嗯你是指人会以为自已是神,神会以为自已是造物主,造物主会以为自已是创世神,创世神则认为世上除了自已什么也没有的那什么病?”
“不是!”不知是谁咆哮出声。
“贤者,你来说明吧。”
“不要总是劳烦贤者,吾方才只是开个玩笑,关于你们的问题我毕竟没有直接面对过,所以也不清楚为什么仙界中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恐怕这个问题只能等我回去问过前辈们才能答复了。”
“为什么‘仙神’会让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后裔出来交涉呢?”
“呵呵,可能就是因为我平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而且什么也不关心,所以才让前辈们‘放心’吧!呵呵。”“但是我对你们这种‘症状’的起因倒是十分好奇,不如……贤者……”
呼,已然未知处的叹息之后“贤者”深邃的声音诉说了可能:“这一切起因,在最初的一切所有中,就只有除自己外只有‘无’的一个‘谁’,这个唯一的‘谁’最后或最开始的时候消失了,而‘我们’出现了,这是肯定的,而争论在于——最少也要两个‘谁’才能进行……”
……
“这,将世界所有从他人的命运中拯救了出来……赋予了我们自己——‘让它只属于自己,自由!’,这是祂最后留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