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职位,对了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受人监听。”
“该死,从亚雷亚尔开始接触你时我便觉得这事情不对劲,正常来说这不属于他的工作,应该是威廉姆斯来同你进行接触,然后评定侵蚀的状况。”
“所以,打电话的人告诉了你什么?”
“他们通知我结束任务,立刻消除相关者的记忆。”
听起来是我经常做的事,“你看上去不打算按部就班,这样可是会被通报批评的。”
“听我说小子,教会上面在计划着什么,原定指派来的驱魔师不是七,他是被临时安排的。那个部门的人以前做过不少激进的事,这次恐怕又是一次,我不能看着那孩子成为他们的实验品。”
“告诉你一件事,驱魔师通常以他们签署的灵契来作为代号,但教令会有少数从教会建立之前存在的灵契流传下来,如今它们全都被按照数字来排序。”
“用另一种概念来模糊隐藏其原本的含义,这些特殊的灵契有什么不同?”
虽说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秘闻,但不妨碍加德纳把握事情的重点。
“我不知道,打听到这类特殊灵契的存在已经是多年来的全部了。但有一点,被惩戒者带走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驱魔师的最终归宿是死于恶魔或者化作灵契,但绝不应死在人类的手中。”
对于他人的悲惨过去加德纳并不抱有强烈的好奇,他想要解决的是安吉的问题,如果能顺带解决卡瑟尔人们头顶高悬的利刃更好。
老杰夫选择在这个时候捣破天窗,因为没有了驱魔师来把这所谓的恶魔分身赶回灵界。
要不让老杰夫试试?
还有那远在天边的魔女,对方看上去似乎并未心怀敌意。
信件也好、钥匙也好,似乎有什么东西横在了自己和她之间,让她无法做到像老杰夫这样推开门就走进自己家。
有机会对方肯定还会再找上门,只不过机会需要时间作为养分,而珍妮佛如今的情况最缺乏的便是时间。
加德纳本想七的计划若能如期进行,那么自己就会获得充足的时间来等待魔女的下一次邀请,但教会的横插一脚打乱了一切。
“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找到七,把他夺回来。”
“别开玩笑了医生,连你这样的协助者都能随意的拿走我的记忆,鸡蛋碰石头可不能算作计划。”
“确实,不过小子你身上的侵蚀,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知道它还能不能被称作侵蚀。这些到处乱飘的锅碗瓢盆,看上去没有任何加重你侵蚀的想法。”
停顿,老杰夫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说法,“你这样的状态,就直观表现来看简直和驱魔师一模一样。”
“你不会打算让我长出翅膀去把七揪回来吧?”
“小子,你能让面粉在空中组成文字不?”
“我可不是厨房长官,就连一日三餐吃什么我都做不了主。”
嘴上虽这样说,加德纳可没停止尝试。
一个念头闪过,晚上吃馅饼这句话就被颗颗面粉组合了出来,不过后面那个好可不是加德纳的手笔。
“你现在的状况很奇怪,我没法确定是惩戒者幕后的动作导致了这些变化还是其他什么,但你的确像驱魔师一样做到些正常人无法做到的事。”
我不正常?好吧,好像是有一点。
“医生,你现在的表现就像在等我提条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