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完之后,任辛还是忍不住问道,显然她对于安国还是有一定感情的。
「要我说的话,自然是安国大胜,李隼这人能力虽赶不上我,但总比志大才疏、信任女干宦的杨行远强。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现如今这个时候,只怕安军的行军情报都已经到了李隼手里,你说这仗能怎么打。
现在的问题,就是梧国能输到何种地步,然后我再看下一步怎
么做。」
任辛横了李皓一眼,说道:「你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夸自己两句。」
李皓笑道:「实话实说而已。」
任辛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番自卖自夸不感兴趣:「那你慢慢说吧,我去找锦衣卫的人交接情况去了。」
任辛之前也带着锦衣卫做过事,和东宫这帮人也算是熟识,应该很是顺利的便接手了工作。
这次启程之后,李皓便没有再耽误时间,花了大半月的功夫,一路疾驰便赶到了祁都。
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郑灼、褚樊、张允等一众人,给召到了府衙,宣读了带来的诏命。
其中意思很明确,郑灼做为这场乱局的起因,被去掉了官职,即刻回京候审。
至于褚樊和张允也有连带之罪,但看在他们尽力弥补的份上,允他们戴罪立功,留下来辅助李皓。
因此就只有罚奉一年,和降职一等的处罚。
剩下其余官员中,闹得最凶得几个州府主官直接下狱,其他人也有降职一到三等并罚奉得处罚。
而对于官兵,这次也顺带进行了调整,一部分禁军来押送犯官回京,一部分则前往北境驻防。
宣读完诏令之后,李皓对着郑灼说道:「郑侯爷,我们现在要商量军政大事了,你如今已是代罪之身,不好再旁听,还请先离开吧,免得坏了规矩。」
郑灼也明白,李皓就是在刻意恶心自己,反则干嘛专点自己的名字。
不过在他心里,李皓已经是冢中枯骨,只要他们的计划能顺利实施,到时自然有他报复回来的机会。
因此他也没有反驳,而是忍着气说道:「是,那我便不打扰太子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走的那个叫意气风发,感觉都不像是被赶走的。
这该走的人走了,李皓便说起了正事:「储侯爷给孤的信,孤已经都看过了,你们打算把火器营给留下来。
可孤怎么听说,这次在诸军之中,就数火器营闹的最不像话。」
褚樊出来回道:「这确实如此,对于火器营的士兵,我确实也是看不上的,但纵观整个平祁之战,火器营的战力还是可圈可点的。
而且在您离开祁地之后,他们便靠向了郑灼,因此我觉得不能放纵他们离开,免得彻底倒向郑灼。
相反我们可以利用他们,来培养我们自己的火器营,我觉得火器日后会是战场新的发展方向。」
见褚樊的眼光不错,李皓倒还是挺欣慰的,便又问起了张允的意见:「张将军也是这个想法?」
张允答道:「我和储侯爷是一样想的,这支兵马即使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