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内心忐忑不安,一夜辗转反侧。
梦里都在忏悔。
第二天顶着对黑眼圈,浑浑噩噩的出现在远山和叶面前时,把对方都吓了一跳。
“你昨晚该不会去哪里鬼混了吧?”远山和叶看着服部平次深沉的黑眼圈问。
平次的肤色,都能看出的黑眼圈,该有多深啊。
这家伙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啊。
“你在想什么啊,我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服部平次抹了把脸,又拍了拍,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是吗?”远山和叶双手叉腰凑近问。
“当然了,你不要想东想西好不好?”服部平次翻白眼道。
“好吧。”远山和叶也就不再关注对方的黑眼圈。
“不知道津岛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服部平次自言自语道。
“担心的话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远山和叶问。
服部平次给了远山和叶一个你疯了吗?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们为什么跑?”他这么问。
“为什么?说起来你昨天说的有人会打我们?谁啊,胆子这么大?”远山和叶茫然的问。
服部平次看着自己的青梅那一脸疑惑的表情,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是真的傻子。”他这么说道。
远山和叶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我说的是津岛的保镖啦,那两个家伙绝对会迁怒我们的,总而言之还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昨天津岛那样是我们搞得……”服部平次在远山和叶即将爆发时迅速岔开话题。
“但是津岛也是要去看的……”他摸着下巴思考着。
“和叶,我们是今天才到的冲绳对吧?”他突然郑重其事的问远山和叶。
“哈?你的记忆出问题了吗?我们不是昨天……”远山和叶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服部平次。
“是今天。”服部平次肯定道。
“……难道你是想?”远山和叶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们是今天刚到的冲绳。”她眨了眨一只眼睛,比了个OK的手势道。
“那我们一起去看津岛吧。”服部平次这么说道。
希望等下看到的津岛,情况能好一点。
不然自己真的要愧疚死了。
……
“王炸。”
“我赢了。”津岛修治丢下手中的牌,连欢呼都懒得欢呼。
“你们到底会不会玩牌啊,真是的,一起玩了那么多次,结果完全没有进步嘛。”
“真是让人失望。”津岛修治叹气。
“明明就是拉弗格这家伙一直在配合着你坑我们。”安室透冷冷的盯着红发的男人开口。
红发的男人平静的将未出完的牌丢下。
“这只是我的玩法而已。”他这么说道。
“当反水的叛徒或者卧底就是你的玩法?”安室透都气笑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明明应该三打一的,结果拉弗格这家伙根本不想赢,只想给卡奥送人头。
每一把都这样,安室透终于绷不住了。
“你就没有一点尊严和好胜心吗?”安室透忍无可忍的问。
之前玩狼人杀的时候也是,是狼人就自爆身份,出卖队友。
是平民就替狼人掩盖身份,疯狂投其他好人出局。
一次都没让所属阵营的人赢过。
堪称历代级的反水大师。
“玩游戏,只要我玩的高兴就好。”酒井空自然的开始洗牌,并且重新散牌。
几个人这次没有弄赌约,所以大家的脸上都还是干干净净的。
没有小纸条,也没有被画在脸上的乱七八糟图案之类的。
起码大家看起来都还很体面。
“你是玩的开心了。”安室透呵呵一笑。
自己的心态已经快被搞没了啊!
你当然开心了!你这个搅屎棍!
酒井空的牌还没散完,四个人就听见了敲门声。
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最终一致的看向津岛修治。
“有人找你。”
“应该是关西那个服部平次。”
“要开门吗?”
三个人同时出声道。
分别是酒井空,安室透,与绿川无。
津岛修治火速表演什么叫一秒气若游丝。
人还是那个人,肤色也是没什么变化的苍白,但是……
肉眼看上去,就是比一秒钟前要虚弱好几倍。
浑身透露着一种名为一碰就倒的病弱气场。
“去开门吧。”津岛修治掏出手帕,躺在床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才对着绿川无道。
安室透看着这一幕扯了扯嘴角。
他选择了带上墨镜,站在床边,当石像。
酒井空想了想,也戴上了墨镜。
打开了电视,跳转到其中一个电视台,电视中出现了他自己的脸。
当然,还有七海莉绪,森园菊人,小田切敏也的脸。
这是他们一起拍的电视剧。
绿川无看着他们都准备好了,这才起身前去开门。
门外不出所料站着的果然是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
“你好,津岛在吗?”服部平次有些尴尬的问。
他没敢直接问津岛还好吗。
毕竟他今天刚到冲绳,不可能知道津岛昨天发生的事情。
“修治少爷在房间里面,请进吧。”绿川无礼仪完美的说道,将门打开,邀请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进来。
毕竟服部平次也算熟人了,他放进来也很正常呢。
而且卡奥表演准备都做好了,不放他们两个进去的话,还怎么看接下来的表演。
“……谢了。”虽然对于自己这么容易被放进来这件事有些惊讶,但是服部平次一点也不怂,点点头就毫不犹豫的踏进房间。
一进房间就看到了相当割裂的一幕。
红发的男人戴着墨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关键是电视剧里的主演之一长得还和沙发上的男人一模一样。
就连衣服都大差不差,红色衬衫,骚气。
电视剧中主演们的台词听的也很清楚。
一听就知道是老掉牙的狗血恋爱电视剧套路。
这么个大男人居然喜欢看这样的节目?还是说支持一下自己作品的收视率?
而金发的保镖则一如既往安安静静的站在津岛修治床边。
完全可以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