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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大翘嘴放流,猪儿虫不乐意了,喊到:“喂喂!你们咋把我钓的大鱼放了?”
李君阁回头道:“猪儿虫,大鱼就是钓着好玩,将肉质真不如三五斤的细嫩,而且人家长这么大也不容易,又陪你玩了这么半,还是放了。”
蔡学均将朱朝安钓的另外两条两三斤的翘嘴提起来,道:“我们那边留了一条鲈鱼呢,加上你这两条,午饭足够了,那条大的杀了也吃不完,还是放了。”
蔡学均其实也无可无不可,道:“好,随你们,中午有吃的就成。”
两艘船靠到路边,李君阁就在水边将翘嘴剖洗干净,切成鱼块,又切了一些姜丝和昨没用完的野葱,加了一些盐码味。
从虾笼里挑出一斤多大个的草虾,烧了一锅开水,将虾倒进去一滚后捞起来,对蔡学均跟朱朝安道:“你们俩去把这些虾的虾仁剥出来。”
从包里翻出一包酸菜,撕下几条切碎,拿起锅子,加油,将酸菜碎放进去翻炒,待酸香味出来之后,加水熬酸菜汤。
待酸菜汤开了,李君阁又切了些土豆块进去,加了点盐提味。
等到那边两人已经将虾仁剥好了,李君阁又让两人去剥了些荔枝,撕成和虾仁差不多的大用盐水泡上。
待到土豆煮熟,李君阁将鱼块推进锅子里,轻轻翻动,让每块鱼块都均匀受热。
另一边将半熟的虾仁下油锅滑熟,倒入荔枝块翻了两下,加盐起锅。
鱼肉熟得快,几分钟后,在鱼九成熟的时候就将锅子端下来,撒上葱花,李君阁对两人道“这已经够了?鲈鱼留着晚上吃好了。本来翘嘴清蒸最好的,现在在野外,只能这样将就了,今中午就这俩菜了。”
“我好饿啊……讨厌沟主又在放毒……”
“这样还叫将就,叫我只会西红柿蛋花汤的人情何以堪。”
“哇塞,河水白鱼,还有酸菜,看着就食欲大开啊!”
“好馋那道荔枝虾仁……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这不科学……为什么他们在野外还能吃得这么好!”
“打倒沟主跟主播!这是在活生生拉仇恨!晚上还有鲈鱼,咱们掐掉不播了好不好?”
“喂!俩胖子,你们能不能别吃那么快?这样还会长得更胖的!放着让我来!”
……
话间鱼汤就已经将鱼肉剩下的那一成生度烫得刚刚好了,蔡学均跟朱朝安筷子好像打连枪一样,一人端着个不锈钢碗直往嘴里划拉。
朱朝安还抽空看弹幕,然后嬉皮笑脸地道:“二皮了,到了李家沟敞开肚皮吃也不会胖,这些都是减肥菜,嗯嗯,这虾仁太好吃了,我再来点。”
蔡学均也道:“这翘嘴太极品了,回甜回甜的,不行我得来碗鱼汤……啊,太赞了!”
看着三人大快朵颐,直播间里又是哀鸿一片……
吃过午饭,李君阁带着两人去河谷旁边的山林子里转转。
蔡学均兴奋极了,对直播间解道:“注意了啊,其实我的考察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了,李家沟别型比赛了,大型比赛都绰绰有余,从现在开始本主播就是跟着沟主享受了,昨今两顿饭,那是吃得舌头都快吞下去了,现在我们跟着他,看看他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李君阁背上背着弩弓,肩膀上挎着一个背包,边走边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要我们山沟里的人完全不捕猎是不现实的,其实村民们保护自然的意识跟外面不太一样,什么野物过多了,即使是国家规定的保护动物,我们也会偷偷打;什么动物少了,即使没在国家规定的清单上面,我们也会自发地保护,这跟一些地方不太一样……”
“现在大山里边野物越来越多了,看,前面前面树上那一群鸟儿,那是斑鸠。现在山里这东西就特别多。”
这是一群灰斑鸠,它们的脑袋前边是灰色,向后渐转为浅粉红灰;脖子根按个地方横列一道半月状黑色领环,边缘一圈灰色;背、腰、两肩及翅上的羽毛等均为淡葡萄色,尾巴也是淡葡萄色,但中间几根较长尾羽和最外侧尾羽是灰白色的;翅上的覆羽是蓝灰色;飞羽黑褐色。颏、喉白色,肚子上其它地方是鸽子那样的灰色,胸部带粉红色,就像一个个鸽子,只不过嘴和脖子比鸽子细,脖子后面多了一个带斑点的黑色领环而已。
蔡学均声道:“二皮,斑鸠也,能不能射几个下来?”
李君阁道:“弄这个最好是弹弓,我这个弩太猛了,不过我们可以下套子。”
三人沿路退了回来,李君阁找了个竹林,砍下两根竹竿子。
拿出透明的钓鱼线道:“斑鸠套子很简单,只要将一段鱼线绑在竹竿上,然后在一端弄一个活结,然后做成一个圆形的圈子,只要斑鸠踩到圈子里面,走动时就会拉紧,最后把斑鸠的脚系住。”
完在两根竹竿子上分别绑了十几个线圈,来到斑鸠待的灌木树下。
斑鸠扑啦啦的飞走了,足足有好几十只。
李君阁道:“没关系,它们一会还会回来。”
将竹竿平放在树下,整理好线圈,让它们都放在草上,离地面有一点点距离,在竹竿两侧均匀分布上。
然后从包里摸出一个红薯嚼碎,洒在竹竿的两侧。
又削了几个竹杈,贴着竹竿插进地里,将竹竿固定在地上。
然后对两人道:“ok,我们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