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那瘦弱身影却到底依旧受着本不该怨在一个孩子家身上的罪。忙中偷闲,望着那边墙头,心下不知想着些什么。
“噗啦啦”一声,一只鸽子毫无征兆的飞入了苏家府邸,苏承漠望着四周无人,连忙凑了过去,从鸽子脚下取出一张手指长,拇指宽的字条。
“落叶可寻,蓬莱未至。”
见了这字条,苏承漠放下心来,轻推了推那信鸽,鸽子一如来时一般腾入空中,盘旋飞远。
“你在做甚么?”鸽子一来一去,正将在附近踱步的苏泽荀扰来,“你手里可是拿着什么?”
“是府里又有人怜悯你这罪人,给了你什么好东西?亦或是你这畜牲意欲从苏府逃出去?”
苏泽荀说着便疾步而来,毫不顾忌形象的伸手向苏承漠抓去,想要将其手中的东西夺去。
这般事尚是头一次,苏承漠当即将纸条吞了下去。
若是为苏泽荀看了去,定然要以为自己想要逃出苏府……苏承漠定然是不敢冒着般危险的。
“我告诉你,除却为海儿做事,你休想迈出苏府一步……那年往南方办事你便险些诈死瞒过我,这般确是不可能再发生!”
见苏承漠不言语,苏泽荀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你既然不愿说你手中拿了什么,那我便打到你说。”
“来人,将春凳抬上来!”
耳畔的风声愈加尖锐起来,苏承漠抱着昏过去的心一语未发。自己那些兄弟到底是民,父亲的官位再小,亦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