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优点啊?”
“当然了,徒弟!”
栾芸博连忙应了一声:“让你帮着师父,跟他们爷俩打,怕不怕!”
“怕!”
郭德强还拿着架势呢,结果栾芸博一个字就差点儿让他破了防。
“这什么倒霉孩子啊,师父让你上来是指着你帮忙呢,你怕不行啊,不能怕!”
“师父,您知道我是老实孩子,不会说瞎话,怕就是怕!”
“你这还逮着理了,怕也不行,站好了!”
“诶!”
栾芸博规规矩矩的站好了。
“于老师,咱们现在就开始啊,让他们俩人演一场,咱们在旁边看着,有不对的地方,咱们就给指出来,好不好?”
“好啊!这么着,我徒弟能捧也能逗,今个让我们家少爷捧一个。”
萧飞的捧哏功底一点儿都不比逗哏差,想当初,郭家门和于家门的徒弟,只要是逗哏的,萧飞基本上都给捧过。
郭德强闻言,看了看栾芸博:“你……逗一个?”
“逗一个就逗一个呗!”
栾芸博的愣劲儿又上来了。
郭德强这下听得高兴:“好,真给师父长脸,于老师,说好了,让小栾逗,萧飞给捧,他们哥俩说,咱们在一旁看着。”
说完,老哥俩退到了一边,将舞台交给了栾芸博和萧飞。
“今个我们哥俩给您诸位说一段儿,上台来先得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栾芸博,德芸社的一名小学生,站在我旁边这位,是我的师哥萧飞。”
“对,是我!”
“相声有四门功课。”
“哪四门?”
“说学逗唱!”
“不错!”
“首先这个说就不容易。”
“怎么不容易啊?”
“停,停。”
郭德强和于清一起喊了起来,将两个人的表演强行打断。
萧飞和栾芸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给各自的师父给拉到了一遍。
“少爷,你刚才那么说太规矩了?”
“师父,我演的有问题?”
“问题大了,刚才你虽然是捧哏的,但是,你的话太少啊!”
“捧哏就这么点儿词啊!”
“词少没关系,你不会自己加吗?还有就是,你调门儿也太低了,唱《叫小番》的调门儿都哪去了?你得往高了拔啊,你的声音得压过他才行。”
“师父,那样不乱啊?”
“乱什么乱啊?就照我说的来。”
萧飞点点头:“行,师父,我听您的!”
与此同时,郭德强也在跟栾芸博传授着相同的理念,总之就是一句话,在气势上不能输了。
“于老师,给孩子说完了,刚才的表演还是有点儿小瑕疵。”
“我也觉得不太好。”
“让他们再来一回。”
“再来一回!”
萧飞和栾芸博又回到了舞台中央,还是作为捧哏的栾芸博先开口。
“今个我们哥俩给您说一段相声。”
“没错!”
这俩字,萧飞直接喊出来的,喊完之后,还一脸邀功的看向了于清,见于清点头,底气顿时更足了。
“上台来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栾芸博,是……”
“我叫萧飞,是德芸社的一名小演员。”
萧飞再接再厉,不光没等栾芸博说完,就把话给抢了过去,还顺带着把栾芸博的词给抢了。
“相声有四门功课。”
“说学逗唱!”
又被抢了,栾芸博已经有些恼了。
“首先这个说就不容易。”
一边说,栾芸博还抬手要去捂萧飞的嘴。
萧飞一把将他给扒拉开。
“说有很多种,单口的、对口的、群口的,一帮人说的那叫相声剧,还要……”
萧飞的话也没说完,栾芸博直接朝他扑了过来,随后哥俩就扭打在了一起。
观众们都看傻了,虽然知道这都是表演,可是……
萧飞在台上打架,虽然萧飞的相声风格多变,但总体来说,给人的感觉,还是偏向文哏,小伙子本来生得就精神,气质也透着儒雅。
可现在这是……
萧飞和栾芸博的战争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萧飞一把将话筒抄了起来。
郭德强和于清见状,赶紧上去拦着。
“嘿!嘿!别打了,别打了!”
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分开,栾芸博的大褂都让萧飞给扯开了。
哈哈哈哈……
年前的最后一场演出,能看到这一幕,也算是值回票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