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这种人,打着真爱的名义,干着龌龊的事,还许他干,不许人家说,谁说了,他就要犯小性儿。
对这号人就该狠狠的撕下他的脸皮,让他知道什么叫人间正道。
代某也不是个傻的,三里屯小剧场那边今天攒底的节目临时换成《托妻献子》,明摆着就是冲他来的。
没错,就是明摆着的,萧飞一点儿都没打算掩饰。
你既然能干得出来那种缺德事,难道还不让别人说啊!
“刚才说了那么多,有件正事差点儿忘了。”
“刚才都不是正事啊?”
“上得台来,还是得做个自我介绍,有认识我们的,有不认识我们的!”
“还有不认识您的吗?”
萧飞没搭茬儿,继续说道:“我呢,叫萧飞,德芸社的一名小演员。”
“您客气!”
“旁边这位老师,得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着名相声演员李京!”
“不敢!”
“说得好啊!”
“您夸我这词儿,我都不敢接!”
哈哈哈哈……
李京也早有防备了,别看萧飞夸的好听,可接下来还指不定跟着什么话呢!
“真的,实话实讲,李京老师哪儿都好,台上的艺术好,台下的人性,呸!真好啊!”
“您这是夸我吗?怎么还啐上了!”
“没有,刚才飞进来一蜻蜓,您信吗?”
观众一阵大笑,我们都不信。
“还飞进来一蜻蜓?飞进来一飞机也撞死你。”
哈哈哈哈……
李京要开始报仇了。
以前跟何芸金搭档的时候,李京给人的感觉总是有点儿放不开,现在搭档换成了萧飞之后,也逐渐的开始放飞自我了。
“为什么跟李京老师这么逗呢?我们爷俩交情好。”
“这倒是没错!我们俩人有交情。”
“不是跟您说虚的,整个一后台,包括整个德芸社的演员都算上,连老带少,我们俩人的关系最好。”
“对!”
“论辈分,李京老师是我的师叔,同时,我们也是好朋友。”
“没错!”
萧飞将手搭在了李京的肩膀上:“跟别人可能就是每天在剧场见一面,跟李京老师,我们俩人每时每刻都分不开。”
“诶!老得早一块儿。”
“我们俩人几乎天天都得聚聚,在一块儿喝点儿酒,聊聊天。”
“越喝感情越深。”
“李京老师爱喝酒,就是酒量不行,一喝就多。”
李京点点头:“我酒量确实不大。”
“他还实在,不用别人劝,坐下就自己灌自己。”
“实诚人嘛!”
“就前些日子,我们俩人在一块儿喝酒,那乐子大了,喝吧,一会喝多了,完了呢……能说吗?”
李京知道萧飞又要拿他砸挂了,一脸的无奈:“你都把话头勾起来了,还问我能不能说?说呗!”
“漏酒!”
萧飞又发明了一个新名词。
李京不解:“怎么叫漏酒 ?”
“喝完了他得出去方便一下。”
“那叫走肾。”
“洗手间都满了,上外边吧,天也黑,外边没什么人,李京老师出去站在草地上,把裤子往下一扥,哗……尿完了,把裤子穿好了,回来还说呢,外边冷啊,我这腿嗖得慌。”
李京满脸的嫌弃: “快别说了,随地小便,这也太不文明了。”
“喝多了嘛!当然我也喝多了。”
“您酒量也不行?”
“喝完酒,李京老师非要送我,开车送我回去,您想啊!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
“我还酒驾啊!”
“我坐在副驾驶,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
“全挡上了。”
“我也劝他,这散热快。”
“有那么散热得吗?”
“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们爷俩关系好,人都得有朋友,人与人的交情,这个很主要。”
“对!”
“今天来的这些位观众,我们也拿您就当朋友。”
“大家都是朋友。”
“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咱们身份是一样的,现在有些人说德芸社火了,我们这些说相声的也成了明星了,没有,没有谁高谁低,只要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
“来的这么杂啊!人家不上这来。”
“我的意思是说,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
李京连连点头:“对。”
“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着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儿,就是个普通的相声演员,当然了,就算我们是个着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
“这是应该的。”
“谁也不比谁高,谁也不比谁低,您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这话说的没毛病。”
“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但是,不能没有朋友。”
“您这话对。”
“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
这是要入正活了。
“这还有区别吗?”
“当然了,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他是这么一种关系。”
李京摇摇头:“这个可不好。”
萧飞又接着说:“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呼呼啦啦都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