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都叫什么词啊?
不过,意思倒是没错。
“师哥,那您说,谁的分量有这么大,一亮相就能让那么多人闭嘴?”
“你觉得呢?”
栾芸博飞快的运转大脑:“天津相声圈子能有这分量的,无非也就是常马两家了,对了,我师父曾跟常六爷学过艺,请他老人家出面怎么样?”
你在想屁吃!
相声三大家,马常侯,侯家扎根京城,不问外面的事,常家在天津相声圈子根深蒂固,利益纠葛特别深。
就算常六爷曾教过郭德强,但人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郭德强,去得罪一大帮天津相声同行。
栾芸博见萧飞不说话,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异想天开了。
可是……
“除了常六爷,还有谁呢?总不能是少马爷吧?”
“为什么不能是少马爷?”
啊?
栾芸博听了,直接傻眼了,敢情萧飞从一开始就在打少马爷的主意。
“师哥!这怕是不可能吧,少马爷平时那么低调,从来都不掺和门里的是是非非,我师父跟着少马爷又没交情,能请得动人家?”
马家在相声圈子里是什么地位,一句话就能证明。
无派不宗马!
马老祖那是相声圈子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少马爷作为门内硕果仅存的几位宝字辈艺人之一,他的分量那是不言而喻的。
如果德芸社当真能把少马爷给请出来,帮着他们站台的话,那些个魑魅魍魉,谁还敢乱喳喳。
“你自己都说了,少马爷行事低调,从来不理会门里的是是非非,也就是说,他和常家不一样,和天津相声圈子没那么多利益纠葛,只要他愿意来,谁也拦不住,拦了也不好使。”
栾芸博承认萧飞说的有道理,可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我师父跟马家也没交情啊!”
“你师父没有,可有人有啊!别忘了,范先生就是马氏相声的传人。”
范先生的师父班德贵,那可是马老祖的高徒,正经的马氏相声传人。
“而且,常家不方便帮德芸社站台,难道常六爷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被人欺负?再说了,常六爷也是马老祖的徒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栾芸博要是还不明白的话,他也就甭混了。
萧飞的这些话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个意思,德芸社要去天津办商演的话,必定十分凶险,到时候,所有瞧不上郭德强的人联合在一起,打着扞卫天津相声的名义,就能把德芸社给挤兑死。
德芸社想要破这个局,就得请一尊大神过来坐镇,至于请谁,萧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兄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栾芸博摇了摇头:“师哥!这都是您临时想出来的?您这也太神了吧!”
郭德强刚提出来要回天津嘚瑟,萧飞便立刻权衡利弊,把决绝方案都给想好了。
“也不算临时想出来,早晚都得有这么一遭,就你师父那脾气,当初被人排挤出天津,心里那股子火一直窝到现在,要是不让他发泄出来,他还不得憋出病来啊!”
早早晚晚的事,萧飞不过是提前长了个前后眼。
“行了,回头该怎么做,你们去商量,我就不掺和了!”
萧飞自己的事都忙活不过来,每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哪能一直掺和这些是是非非。
“师哥!还有个事!”
嘿!没完了啊!
“说!”
“那什么,您今天在我师父家里说的那个单口的事,我也琢磨了,太长的我也不敢说,回头我打算说个《枪毙任老道》,本子我找我师父要,回头您帮我过过。”
“甭想!”
萧飞听了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给拒绝了。
“这事你甭找我,真要是要人替你过活,你去找张先生,咱们俩的风格不一样,你要是学我的话,保准死台上。”
萧飞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他和栾芸博的风格完全就不是一回事,栾芸博在台上的特点就是稳,二十多岁的人,稳的跟四十多一样。
突然强行要模仿萧飞的话,学出来也是个四不像,那是把自己未来的路给走窄了。
听着萧飞帮他分析了一遍,栾芸博也明白了,他真的要学萧飞的话,还真容易死在台上。
“得嘞!回头我去找张先生,还有个事!”
你还有完没完啊,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
“说吧!”
“嘿嘿!师哥!今个下午场,能不能让我跟高老师搭一个啊!?”
呃?
萧飞笑了:“你这是看上高老师了?”
“嗐!也不算是看上了,就是这些日子一直跟着师兄弟们来回的搭,我都觉得不老合适的,就想着和高老师试试,师哥,您觉得呢?”
我还觉得什么啊?
显然昨天俩人回家之后,都商量好了。
既然是这样,萧飞也乐意成人之美。
“今个下午场,你和高老师压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