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您这是怎么了,说的好好话,怎么还哭了啊?”
“没法不哭,就这大白骡子,头两天,愣是掉茶碗里给淹死了,我的骡子啊……”
“别哭了!”
于清大喊了一声,把郭德强的哭声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怎么还不让哭了?”
“还哭呢,您说的这都不像话,大白骡子,还头至尾长丈二,蹄至背高八尺,那么大的骡子能掉茶碗里给淹死,您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你不信?”
“不信!”
“不信问你徒弟去啊,他知道!”
“好……”
还没等于清去问,台下的观众就已经发出了一阵叫好声。
虽然这个谎要怎么圆,在座的观众很多人都知道,可他们就想看萧飞被挤兑的没辙没辙的样子,太好玩了。
“哦!我徒弟知道,好嘞!”
于清说着一转身,找到了萧飞。
“徒弟,咱们又有新的题目啦!”
看于清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这可把观众给逗的,一个个全都快笑得背过气去了。
“师父!他是这么一回事,这个篱笆墙呢,底下让雨水给泡得……”
“别泡了,刚才那个已经过去了,又有新的题目了。”
“什么新的题目!”
萧飞说着,身子就开始往后躲,却一把让于清给拉住了,根本就不理会萧飞为难的表情,赶紧先把题目给出了。
“有这么一个事,有个人呢,养了一匹大白骡子,头至尾长丈二,蹄至背高八尺,愣是掉在茶碗里淹死了,徒弟,你看看这个事……”
“师父!您脑子这是让狗屁给崩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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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什么话?”
“这不胡说八道嘛,这事您也信?”
“没有吧!”
“怎么可能啊,那么大的骡子,怎么可能……”
“你给我脱了,脱下来。”
郭德强又扑了过来,直接上手。
“嘿!师叔,干嘛啊,不是说好了,让我穿半年嘛。”
“什么半年,大白骡子掉茶碗里淹死了,这事你不知道?这事是我说的。”
萧飞连忙安抚住了郭德强,又找到了于清:“师父,大白骡子掉茶碗里淹死了,这事是我师叔说的?”
“没有吧?”
“有…………”
于清一愣:“有件马褂在家里预备着是有好处啊!徒弟,既然你说有,那行,你给咱们解释解释吧!”
“这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事您听着是不是新鲜?”
“是新鲜!”
“是不是觉得不可能!”
“刚才他说这件事我就觉得不可能。”
“诶!这就对了,您觉得不可能,可它就发生了,遇到这种事,别打听,打听到心里也是病。”
呃?
于清看着萧飞背着手没下文了。
“少爷!这就完啦?”
哈哈哈哈……
“哪跟哪,你给我来一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把我给打发了,你得说出来,大白骡子怎么就能掉茶碗里淹死。”
“还没忘呢?”
“我……我缺心眼儿啊,扭头就忘,来吧,科学家,你给我们解释解释,不光我好奇,咱们在座的诸位观众也觉得好奇,是不是,列位!”
“是!”
台下的观众一阵大喊,坐在最前排的萧飞家属团喊的最凶了,尤其是萧佳洁,也就是现在怀着孕,身子不方便,不然的话,绝对能蹦起来,挤兑她大侄子。
“您真的要听?”
“真的要听!”
“果然要听?”
“哪来这么些废话啊,赶紧的!”
“这个……它是这么回事儿,咱们首先得说说这个大白骡子,骡子这种动物呢,它是……对了,是马和驴跨物种杂交的后代,之所以是白的呢,那是因为它爹妈都是白的,这个叫基因遗传!”
于清一开始还在认真听,但萧飞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于清扭头一看,人都已经跑出去老远了。
“回来!”
于清赶紧上前把萧飞个拽了回来。
“好嘛!得亏我发现的及时,再晚点儿,你都没影了。”
萧飞也是满脸憋屈,看着于清,咬着牙说了句:“师父,我是您亲徒弟吗?”
于清呵呵一笑:“你知道把大白骡子掉茶碗里淹死这个事解释清楚,回头我管你叫师父!”
好嘛!
萧飞都傻眼了,您的求知欲真的真么强吗?
“那行,我今个还就得让您明白明白,大白骡子掉茶碗里淹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哦!你说!”
“它是……”
刚才说的有多豪迈,这会儿萧飞的表情就有多怂。
“哎呀!大白骡子掉茶碗里,这话说的,放屁都没在调门上啊!”
萧飞越为难,于清就越兴奋,看着萧飞,乐呵呵的说道:“徒弟,请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