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这一次没有打在三脚架上而是落在了不远的地方，赵霖有点懊恼的一甩手，却忽然听到了张卫的声音再次传来“集中精神，不要分心，再来！”足球又来了。

赵霖一口气连续踢出了十几个传球，就算是别人都已经开始休息了，但张卫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而这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张卫这种简单粗暴的训练方式看上去就像是体罚，而不像是训练，这也让不少人都有了点奇怪的感觉，赵霖怎么了？

可偏偏赵霖却还是很认真地完成每一次命令，而且他也注意到张卫的传球越来越奇怪，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张卫的技术原因，但后来他才醒悟过来这根本就不是因技术，而是张卫在模彷各种奇怪的状态，有时候他的传球很轻，需要赵霖追上去；有时候他的传球又很重，需要赵霖把球停下来然后送出去，张卫的脚法和力道是可以控制的，这一点也让赵霖非常惊讶，这些年他其实最难以越过的鸿沟就是力量的控制，要不然也不会总是高射炮了。

后来两个人越来越往前，距离标志点也就五六米的样子，而赵霖的短传也还是不错的，当最后一个标志倒下之后，张卫终于也停了下来，他还是心不跳气不喘，看样子体力并没有什么消耗，发暖赵霖却有点喘了，这也让张卫皱起了眉头。

“休息一下，三分钟之后我们继续，去把那些东西都捡起来。”张卫说完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霖却还是立刻跑了出去，把东西全都摆正，这才跑去喝水，这个时候一个恒泰队的队员才偷偷问了他一句“赵哥，你怎么惹到他了？”

“没有啊，这不是特训么？”

“我怎么看着像是在体罚你呢？”

赵霖一口气喝了半瓶水，这才缓了过来，然后他也觉得有点奇怪，张卫是不是在耍自己呢？可就在这个时候，张卫已经再次给他一个手势，让他过去，他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跑了过去，这一刻他想的不多，就算是张卫在耍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没想到刚来到张卫的身边，却看到张卫正在快速的写着一份菜单，看到他过来之后就问他“你有什么忌口么？比如什么东西是过敏的？”

“没有啊。”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要严格按照这份食谱吃饭，最好可以在离开国家队之后也用这个食谱吃饭。”这句话一说出来陈霖也有点害怕，难道说张卫这就要把我踢出去了？可还没想明白就听张卫继续说“你虽然现在是身体巅峰时期，但实际上你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要是现在不及时进行调整，那么你的状态会下滑的很快，我不希望这一次见面尽可能把你提升到了一个阶段，然后下一次见面你就又回到asxs，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你的身上不停的浪费，因为我需要你，需要你成为向董方卓、甄正那样的人，希望你可以不用我操心，希望我只要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可以了，这一点我要和你说清楚。”

“啊？”幸福有的时候来得太突然，会把一个人的脑子搞得非常混乱，至少现在赵霖就是这种感觉，他真的有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什么的了，这很明显的意思就是张卫要重用自己了。

但张卫却还是抛出了下一个话题“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接下来的改变是非常痛苦的，不但要付出巨大的体力和精力，还有可能要改变你踢球的一贯风格，所以我还是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自己愿意么？要是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提出来，我也可以保证你会得到体面地。”

“我，我，我想试试！”赵霖此时的心情激动，倒不是因为张卫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而是此刻他好像忽然就找到了以前踢球时的激情所在，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都是在惯性向前，好像早就失去了目标，但张卫的话，却让他隐约看到了一个目标，曾经自己最想要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