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傍晚,太阳被山坡挡下大半。街上没什么人,又几个下班的人,虽然是一样的制服,却是分开走的,儿子下了台阶。没有风,四周显得有些闷热。他沿着母亲买菜的路走着。走到一条绿化带,顺手摘了一片叶子,撕烂又扔掉。他追上了母亲,在后面跟踪她。
母亲穿过一条马路,人群随着繁市的接近而增加。他混在人群中也过了马路。书店、装饰品店,母亲走到了商场。她稳步走着,眼光随意地扫过菜品。从西兰花、玉米、土豆到蒜头最后挑选些水果。
区衫接过一份报告,旁边的人指着报告解释道“那个嫌疑犯是叫全无吧。他在3月的时候和我们分部的这个人出过一次任务。那时二城和三城之间出现过能量反应,引起短暂的怪风现象。当时编排了12人的小队去搜查,全无和他是小队的队长。之后死了一个人,就是这个队长。据队员的供词:他们让他们去调查现场,回去时仅见到全无。而他自己声称:死者自行离开并没有交代去向,死者身上的定位也失效了。第二天……”
他抽出另一张报告,上面是巡查队队长的资料。“他负责搜查死者,在一干枯的河床发现了。尸检报告是说:死者从高处摔落导致死亡。”
“那晚有下雨吗?”
“嗯?”男子翻了下资料,没有找到。有打开手机查询后才回答”没有,怎么了?”
“没事,继续吧。“但很明显,他在思考什么。
“之后因找不到证据,又因为他是特殊要员的缘故,三天后就释放了。但有人说巡查队的队长不知为何,主动与人接触,表现十分亲密,甚至是近谀。”
区杉努力在其中寻找可疑的点。他想“之后他也死了……”
“报告给你,自己看吧。”
“嗯。”区杉起身离开,出了门口,看着手表,已经晚上快11点了。“今天先这样吧。”他将报告夹在腋下,拿出颗奶糖。晚上吃糖是不好,但这里不能吸烟。走廊上还有些人与他擦肩而过,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区衫觉得胸口又一团闷火,烧得他十分烦躁,一思考脑子就不禁抽搐一般。
现在他右边是全无的房间,他目光扫过一眼,身体竟直接推开了门。将正在脱衣服的全无吓了一跳,“你干嘛?”
区杉张嘴不说话,怒瞪着全无,甩了一句“没事。”就扭头走了。“以后不能吃这种糖了。”他自言自语道。
洗澡时,区杉还是没忍住,对着墙壁泄愤。区杉将电脑拿到床上,右手刚打开电脑盖,那股烦躁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看到好友已经睡下,无奈只能将电脑合上,倒头睡下。
[第二天早上]老板独自在办公室中,母亲作为他的秘书,外出参加一个会议。虽然不停敲打着键盘,但他的思绪因为一张照片逐渐回到过去。他现在能想起的唯一的游幸骗人的一次,还是在他们小时候。一定要说的话,她的行为应该称为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