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马县令玩味的一笑,说道:“没想到师弟竟还是处处留情的多情公子,佩服~”
贾琮苦笑解释道:“昨儿知府大人宴请,之后一切也是知府大人的安排,我本意不想沾染这样的麻烦,没想到今日就又叫蟠表兄拉到这秦淮楼来了。”
司马成这才了然道:“早听说这新来的知府贾大人乃是荣国府旁支,如今可见传言不虚,看来老师为师弟早就算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一旁薛蟠这时才回过神来,哪管二人再说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凑到贾琮身边说道:“我当思思姑娘为何不收我的银子,却答应了别人的梳拢,原来是知府大人出手,这样我倒想的通了,只不过看琮弟并不喜欢思思姑娘,待会儿不如就转让给了为兄如何,当然,亲兄弟明算账,银子就按思思姑娘身价的两倍给,如何?”
贾琮这才见识了薛蟠的个性,当下转对司马成笑道:“我敢断定,我们薛大爷这辈子迟早要栽倒在女人身上,师兄以为我断的如何?”
司马成大笑回答道:“没有想到师弟还懂得相面之术,不说日后,此刻我们薛大爷就还有一桩因女人而起的官司没了呢。”
“哦,还真有这事。师兄快说说。”贾琮记不得原著中薛蟠因抢香菱而打死冯渊具体是什么时候,但是如今听了司马成的话,猜测只怕正是此时。
“这糟心事何必今日说来扫了酒兴,来我们先干一个。”薛蟠举起酒杯阻止道。
然而司马成哪里会听他的,乘着今日贾琮也在正好说个明白,日后怎样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
只听司马成说道:“如今没有闲杂人等,正方便说个明白,薛兄弟打死的那个冯渊,这几个月来其家人一直在县衙里告状,然而都被我用县试在即给压了下来,如今听说他们要往金陵府去告,薛兄弟切不可大意了。”
看着贾琮听不太明白,司马成就又把事情的前后,详详细细的给贾琮细说了一遍。
贾琮听完,果然是与原著一样,再看向薛蟠,却只见薛蟠浑不在意的说道:“打死便打死了,一个破落户还敢与我相争,如今不就是想讹我的银子吗,银子我薛家有的是,但是却偏偏就是不给他们,看他们又能如何!”
司马成听了苦笑着对贾琮道:“师弟你可是瞧见了,早依我说赔些银子也就了了,偏偏文起贤弟还不愿意,被打死的冯渊如今家中虽没什么得力之人,但是好歹也是耕读之家,如今他们改去金陵府告状,以后我想帮衬文起贤弟也是不能了,还是尽快去金陵应天府打点吧。”
薛蟠听了还是不以为意道:“由他们去告,倒还真是巧了,昨儿知府大人还刚宴请了琮弟吃饭,甚至还以绝色相赠,如今那冯家要去金陵应天府告我,我倒是要让他们告个明白不可。”
司马成听了,暗想金陵四大家族果然势力庞大,明面上已是如此,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关系,自己与之交好想来是不会错的,而嘴里却笑道:“这倒还真是大哥我杞人忧天,忘了还有这一处,既是这样,又有师弟在此,自当是无忧的。”
而贾琮却摆手道:“知府大人宴请于我,还不是看在荣国府的份上,若只是我个人说话其实也没什么份量,依我说表兄回去之后还是要与姨妈商议商议,这样的事总归早了早好,这样拖着虽无大碍,却总能让人感觉不爽利。”
正说着话,却只听见包厢门外有人轻叩,然后就只见风姿俏丽的思思姑娘,领着四五个女郎带着乐器缓缓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