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来到皇甫嵩处,此时皇甫嵩正看着策论。
见钟阳前来,皇甫嵩便放下手中竹简。
“将军!”
见钟阳欲说些什么,皇甫嵩抬手止住。
“博达,今日之事,无需多言,老夫行事光明磊落,也不惧他们,且老夫与宦官不合,乃政治立场不同,你不要参与,如今既已是雁门郡守,做好职责之事便可。”
对于今日之事,无论是袁林还是左丰,虽职位不大,但一个出身于袁家,一个是天子宏近侍,小人难防啊。
既然皇甫嵩皆知,钟阳也不在说这些。
“阳受将军之恩重大,实在有些愧疚。”
皇甫嵩听得钟阳之言,反而笑了。
“好了,老夫确实看重你之才能,如今你也算起步了,好好在地方上历练,将来有机会,老夫与你老师一同发力,到时再来朝堂,不过朝堂之上人心繁杂,你与他们来往时得小心谨慎,还有你那宣纸之事,早日决定好。”
钟阳宣纸之法,许多人皆是有那么些心思,只不过如今钟阳不在洛阳,才只是在暗中酝酿。
皇甫嵩心知这些小道,钟阳宣纸之法,便可决定他的站队。
至于是哪方,前程都必然可以,毕竟名声已经建立,只需时间。
钟阳如今听皇甫嵩之言,心中也是有些沉重,觉得蔡邕那里,已经渐渐顶不住压力了。
想着今晚必须得听戏忠说说洛阳之事了,前番因为大战所耽搁,如今不能在拖了。
“阳明白!必会小心,也必不忘将军之恩!”
皇甫嵩心中点头,有些话,不必说明,若是说明,太过生分。
如今他皇甫嵩已是下注钟阳,那么洛阳形势,待他返回,必须要给予帮助。
政治没有常青树,皇甫家也经不起多处下注,如今便就这样了。
皇甫嵩感概过后,便是说道:“如今诏书已至,便不会再有更改,这是喜事,就不说这些影响心情之语了,今晚解除禁酒令,好好庆祝一番,正好大军也需要放松一下,博达你可得把好酒拿出来招待啊。”
钟阳听到皇甫嵩的打趣,也是笑了。
“将军放心,阳马上去安排。”
“哈哈。”
钟阳随即便下去安排今夜酒宴之事。
很快此事便传遍全军,尽皆欢呼,众将士皆是高兴。
随处可见都在喊着感谢将军,感谢钟太守等言语。
有的更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起钟阳来。
“俺当初就说这钟太守不是一般人,长得如此英俊,就像天上的仙君一般,在颍川长社之时,俺可是近距离见过勒,就距离三步远。”
军中一处七八人聚在一起,就听得一人自豪说着,仿佛与钟阳是兄弟般。
引得其余几人皆是一脸羡慕。
钟阳在军中如此名声,皆是打出来的,各种大仗恶战,对待他们底下军士,和蔼可亲。
尤其一次有人重伤,钟阳听闻后将军中所有医者调来为其诊治,众人听闻便是敬佩。
而且钟阳平日也愿意跟他们这大老粗闲聊,丝毫没有看轻他们,随着时间流逝,钟阳在这军中除皇甫嵩外威望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