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天亮,钟会几人正在一起交谈,忽然听到号角声传来,随即出帐看见一人骑马前来。
“上官令,匈奴来犯,尔等不可随意走动,稍后自有人送来军械甲具,依令行事,违令者斩!”
高言三声,随即离去,无丝毫停顿。虽限制了人身自有,但钟会几人听后也是认可,毕竟战时。
“从这些细节也可看出,我大汉边境军士精锐啊!军纪严明!”
钟会感慨,军纪严明之军,战力不会差,尤其是边关精锐,现在看见可以说有些眼馋,郭嘉见与荀彧见此也是点头。
“虽未见全貌,但从昨日张文远部众以及今日之令看,算得上军纪严明。”
“博达放心,将来都会有的。”郭嘉大抵是知道钟会所想,也是安慰。
交谈不一会,便有一队军士带着几车军械而来,待到严明钟会身份,便将物资交接。
近些年来朝廷对边关的费用逐渐减少,也是没有太多可用军械,几十甲具都是破损过的,至于弓,皆无强弓,且有些更是修复过的,数量也是只有十来副,以及一些刀剑,因为守城乃近战,便是敌人攻上城墙之时,短兵器有更佳。
待检查各自装备后不久,张辽也是来到这里,看着众人训练,心里也是有些赞叹,起码做到了令行禁止,也着实刻苦。
钟会几人也是出来迎接,发现张辽正在看陈到带着护卫训练,随即来到张辽身边。
“文远来了啊,会万分感谢,这些军械对我等帮助极大,待事毕,在行归还。”
钟会由衷说道,毕竟有甲与没甲,差距特别大,关键之时可保命也不为过,虽不精良,但总比没有好啊。
“博达不比如此,你们本不用参与,如今前来帮忙,军械乃是应当,只是有些残缺,且库房也无太多,还望多多担待。”
“好了文远,我们就不用如此客套了,总之有总比没有好。对了,正好文远你来了,要不帮忙指导训练一下,他们不懂军阵,只能练些气力和动作了,还望文远相助。”
钟会言辞恳切,如今有机会,却是需要珍惜,当即叫来陈到,让他与张辽学习,陈到也是立马行礼。
张辽见此也没有考虑太多,毕竟有可能要上战场,能练多少是多少了,而且他们本来也是帮忙,心中也十分有好感。
“好,不过据斥候消息,匈奴午时便到,辽还要参与军务,稍后留些时间跟这位陈到兄弟说说,能领悟多少,便看他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在详细交流,博达你看如何?”
钟会听完也是高兴,虽然时间不多,相信陈到也能学到不少,起码能提升自己。
随后便说起正事,钟会希望张辽到时能带自己一起上城门,张辽思索一会便同意,但必须依令行事,钟会也是答应。
待交代了一番其他需要注意的事物,随即与陈到交流去了。钟会也是嘱咐陈到。
“叔至,此次时间有限,毕竟即将大战,记得多看多记多问,即便是后面大战,也是如此,此次乃是机会,不可错过,待事了回到山庄,还需你来领军训练。期间多与文远沟通,我的安全由赵风负责便可,莫让我失望!”
深深的看着陈到,拍拍他的肩膀,钟会也确实希望这次陈到能够蜕变,能够快速成长。历史上能成名将,必定不凡,此番提早接受战火洗礼,也希望能看到走得更远的陈到!
“必不辜负主公!必不让主公失望!此番机会难求,到心中自知,也知主公所愿,定学有所成!”
陈到也明钟会之意,身边武人就他、钟演,加上赵云和赵风几人,赵云随师学艺,赵风乃是猎户,皆没有管理、训练大军经验,钟演熟读兵书,也是没有实际经验,但至少上手快。
如今陈到通过书籍学了不少,就差实际经验,此次便是机会。
午时,城外号角响起,一队队匈奴骑兵分五个阵营停稳,大旗林立,虽人数战马甚多,但却没有混乱。
钟会站在城墙,看着外面有些密集的匈奴,肾上腺素直接飙升,紧紧握着手中刀,似乎只有如此才有些安全感。但清澈的脸庞,只有坚毅。
虽匈奴近万,钟会也不知如何看出的,钟会放眼望去,终是无解,问与张辽才知,知道敌人数量可通过细作、斥候打探、军阵队列、灶台数量等等多方对比,以及再次验证,可知斥候与情报的重要性。
刚交谈完,便见下方匈奴动了,最前方阵列匈奴发起冲锋,并携带云梯,后方阵列推出十余不知何种军械,用篷布掩盖着。
守城校尉见状,也是立即做出准备,先以弓箭手抛射,强弓平射,待有效杀敌部分,剩余来到近前,弓箭手平射,强弓手低射,如此三轮,匈奴到达城墙时已不足半,遂下马发起进攻。
匈奴架设云梯,其中弓箭掩护,城上弓箭手虽有盾牌手掩护,云梯由长枪兵开始去除,但云梯有倒钩,轻易无法去除,匈奴已经开始攀爬,随即浇火油以及滚木,稍不注意,便被匈奴弓箭射中。
此时匈奴再出一阵列骑兵向城墙冲来,大汉守军校尉也令弓箭手留一部分针对城墙下方匈奴,其余射向赶来的匈奴骑兵,同时匈奴后方那神秘军械终是揭开面纱,射出如长矛般利器,城墙被射中大汉守军直接被钉到后方木墙上。
“床弩!重盾兵上前!”
床弩,战场利器,匈奴居然也有!
“匈奴怎会有床弩!定是某些奸商贩卖过去,此乃叛徒,真当该杀!”
张辽咬牙切齿,满脸愤怒,心中也是对当今掌权者不满。
钟会也是愤怒,脸色阴沉,汉奸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