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清晨,太阳也是刚出来不久,院里传来阵阵响声。
此时钟会也无法继续安睡,只好起身,睡意朦胧的双眼,仿佛随时就要闭上一般,可这大手大脚的动作暴露出此时火气之大。
也是,当一个人睡得正香时被吵醒,谁都火大。
昨晚钟会与钟瑜交谈半夜,凌晨方才回房,想着最终结果是好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一笑,整个人也是清醒了过来。
钟会忍不住摇头想道:“看来父亲也是死板之人,还非不承认,怎么说也不让我出去,就说危险。”要不是说你不同意我就去找我娘,让他瞬间破防,怕是结果难料。在最容易的事情上反而差点翻车,钟会也是一阵腹议。
一会功夫,钟会便已洗漱好,来到了扰人清梦的源头,也就是演武场,刚踏入便看见两人正在对练,其中一人正是钟演,另外一人身高约有一米八,虽状但身材极好,可以说甚至有些瘦,看得出力道不小,钟会猜测能与钟演打得有来有回,怕是也只有陈到了。
钟会观看一会,也是看出钟演渐渐不支,只有招架之势。到底还是年轻了些,陈到和钟会差不多大,钟演却小了有两岁,加上技巧也不如,不过能与陈到走过几十招,也已难能可贵。钟演沉迷其中,还未发现钟会到来,陈到却是在钟会进入演武场时便已发现,不过片刻,随着陈到双臂用力,棍棒扫向钟演,钟演抵挡不住,连退三步,两人就此分开。
钟演虽输,却反而高兴,对着陈到道:“叔至好武艺,明宇佩服!”陈到忙道:“三公子厉害得紧,到也只是痴长一些罢了。”钟演不高兴了,肃声道:“叔至,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明宇便是,你这朋友我钟明宇交了,要是在称呼公子,我便翻脸了。”陈到只好应是。
钟会看到这里,对钟演与陈到都甚是满意,对着两人道:“演弟,叔至,快些来坐下休息,喝杯茶。”钟演闻言十分惊喜,跑到钟会面前,欢声道:“兄长来啦。”随即又道:“兄长,这便是与你说过的猛士陈到,刚兄长也看见了,武艺十分了得,路途中也是一直护卫叔父安危。”
陈到这时准备行礼,只是刚抱拳还没来得及作揖,便被钟会握住双杀,道:“可算见到叔至了,昨日听演弟说了你之后便迫不及待,好一个翩翩猛士矣,这一路辛苦叔至护我父亲安危,会甚是感谢!”
钟会说完趁势便向陈到作揖道谢,这可把陈到吓坏了,陈到可是已经算跟着钟瑜了,钟会又是钟瑜独子,迅速扶起钟会也作揖道:“公子不必,这是我应做分内之事。”
钟会笑道:“好,不过叔至也别叫我公子了,叫我子仲便可,若是不叫便是瞧不起会了。”
陈到还能说啥,只能点头应是了,心里也更是安心了。钟演看着如此,直言道:“叔至,以后大家就是好友,万不可这般拘谨了。”
陈到也是十分感动,钟瑜待他有恩,钟会也是没有在乎身份之别,刚一番话看得出真心实意。
三人落座喝茶,钟演觉得不过瘾,便让人拿来佳酿,知道钟会不能多喝,就跟陈到互相干起酒来。一边聊着途中趣事,一边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当中说到灾乱时,三人都为之气愤。
一坛过后,钟会便不让他们喝了,防止醉酒。两人酒量都是较好之人,一坛酒两人吃完无半点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