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家世(2 / 2)

钟繇一听便知,钟会做出决定少有悔,只有多般注意了,摇摇头也不在去想,转头对钟会说道:“善,稍后一起出门,记得换身衣裳,我去练练字体,这几天都没有练,生疏不少

钟会闻言一笑,更多的是感动,这几天兄长照顾良多。钟繇酷爱书法字体,钟会知道。闻言笑道:“好的兄长,我先去打打拳,耍会剑”

来到演武场,看着各种兵器与器具,还是挺满意,听说当初父亲办置这些时还遭到族里不少人反对,被指浪费钱财。靠着父亲钟瑜一句:“我用我自己钱,关你们什么事!”

拿起器架上的一柄利剑,正准备开始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

“兄长,听说你病啦,好些没,三叔就在后面,马上就要到了”。人未到,声已至,正是堂弟钟演。待他到了近前,“无事无事,哈哈,明宇怎么回来了”。说着就是一个熊抱上去,锤了锤胸膛,“又壮了,不错,看来功夫都没落下”如是说道。

汉子闻言一阵憨笑,好是想起些什么,脸色猛然一变:“兄长,身子无事吧?弟在途中听到兄长大病,就马不停蹄赶回来,可担心死我了,看着兄长无事变好,不然我提了那些人脑袋”。看到兄长确实无事,随即一脸憨厚道:“叔父跟我带了几个人就先回来了,不过叔父还在后头,应该晚些时候就会到”

钟会将钟演带到旁边凉亭坐下;“兄无事,已经好了,叫弟担心了。弟先吃些吃食,先好好休息一番,养好精神我们在长谈。”

钟演闻言一脸不愿,“许久未见兄长,很甚想念,过后再去休息,先跟兄长说说话”

钟会会心一笑,拍拍钟演肩膀。“好,我也想念明宇得紧,演弟跟我说说外面得见闻吧,为兄甚是好奇”。

钟演十分高兴,便说起了路途中的见闻,事无巨细,都与钟会说来。

原来钟会父亲钟瑜三月前运送一批重要货物去往幽州,挑了三十护卫,钟演听闻便要随同前往,实在家里待得无聊,钟会父亲见此,觉着钟演武力出众,加之护卫不少,想着路上也是安全,便同意带他一同前往。

随着钟演讲述路途趣事,钟会也听得津津有味,到后面听钟演说到百姓苦难,许多人卖身为奴只为一口吃食,卖女为家人续命,有很多饿了几天没有进食的,有遭灾逃难的,啃食树叶树皮都难得。

讲到此处,钟演也满是愤怒:“兄长,你是不知,那些县官,全然不顾百姓死活,有的甚至被他们活活打死,一个大活人啊,就这样被他们打死了”。钟会听之怒不可遏,双拳紧握,而钟演继续说道:“我与叔父见此忍心不及,只留下到蓟城的口粮,其余全部分给百姓,一部分青壮和小孩,一路跟随我们,叔父皆收留,准备带回来安置在庄园”。

钟会听到心里略微好受,仍然不能平静,“父亲做的很对,百姓何其无辜,这些官吏尤为可恨,力所能及救助一些是一些吧,说来这一路辛苦了,明宇做得很好”

听到钟会所说钟演很是高兴,不过片刻,又垮了下去,“我们能做的也就这样了”。

突然想起,猛然抬头,“不过兄长,这里面有一个汉子十分壮实,途中遇到几个山贼,被这汉子几下除去,武艺也甚是了得,就是我还没得过瘾,路上想与他切磋叔父就是不让”。

听到这话钟会瞬间提起兴趣,“是何人?让演弟如此印象?”

“这人年岁不大,二十出头,叫陈到,字叔至,端是了得”,钟演应声而回。

钟会顿时一惊,陈到陈叔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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