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8月,我的父亲,那时老爸75岁,老爸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便血,我的兄弟姐妹快速送老爸住进当地三甲医院,并非常快速的化验,切片,一切只用了2天时间,医院确诊为中期直肠癌。
当时全家正准备在当地医院接受手术治疗,家人们给我电话,通知我速回。当我接到电话后只考虑了1个小时,决定不在当地医院手术,必须立即来上海手术。做完来上海的决定,请医院的朋友帮助安排病床和手术专家。
我当天赶回ah老家,第二天下午就和我的弟弟、表姐带着父亲“打的”返沪,傍晚6点多到达上海,火速来到上海肿瘤医院。
从当地医院转入上海肿瘤医院一天完成。住进上海肿瘤医院后,医院只用了2天时间就完成了手术前的全部各项检查,在朋友的帮助下,上海的专家亲自做了难度超级大的手术,切除直肠,保住了仅有的5公分的保肛手术,上海的一流的治疗技术让我的父亲多活了17年,一直活到今天的222年。
216年4月11日,我又一次得到父亲突然病重的电话,这一次的癌症离25年的癌症相隔11年的时间。接到电话,我用2天时间火急火燎的安排了自己的家事和儿子的家事(这时我已经身不由己,需要管孙子。
4月15日赶回老家看望父亲,我的兄弟姐妹正在医院带着父亲开始走医院的各项检查流程。医院开出的检查单子一大摞,有关的、无关的检查,统统给我们的癌症病人重新再扫一遍。
在我还没有回老家时,父亲就开始了全面的大检查项目,检查了好几天才进行到一半,后面最重要的,最痛苦的检查都还没有开启,当我赶到我们ah的三甲医院时,还没有等我的家人向我介绍了父亲的发病经过和检查结果、以及医生给我们的治疗方案时,我大声叫停——停止一切检查,立即stop。
我的父亲第二次患癌症,老爸86岁。216年4月11日突然小便不能出来,膀胱涨的圆鼓鼓。哥哥弟弟连夜带着父亲急诊,导管导尿后,父亲就住进医院,经过几天的各项检查,确诊为晚期前列腺癌。
当后面还需要一系列的深入检查时,我叫停了所有的检查,我不想进一步确认,我只知道后面检查手段极其痛苦、极其伤害86岁老人的脆弱的神经。
在和医生的沟通中,我提出了不做任何伤害老人精神及肉体痛苦的检查来确认是啥啥啥病。我已经不在乎老爸得了啥病,我在乎的是尽量不让老爸的肉体痛苦,沟通中我甚至提出了如果让我选择:痛苦与生存,我向医生表示,我的选择是:拒绝痛苦,不选生存。
医生对我的表白很吃惊,吃惊之后的医生是沉默的。大概他们医疗生涯里没有见过病人家属拒绝再做各种重大的大检查和必须的手术治疗。
记得那天我对医生说,我的父亲25年就是癌症病人,这次入院,就是一张简单的化验单,就已经确认父亲是晚期前列腺癌,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有意义吗?我们还做那些伤害老人的肉体的痛苦的检查有意义吗?
我们现在的治疗手段能够使癌症起死回生吗?既然不能,我选择让老人安静地生活,直至到他的生命终点,不让你们以治疗的目的和莫须有的臆想科研以及极其残酷的检查手段和手术的痛苦来维持父亲残舛的生命。
我的家人开会都同意了我的这个方案:我们停止了医院需要的一切治疗方案、和停止了一切磁共振检查、脊髓探针、深度脊髓肉体取样、以及手术切除睾丸等等一系列,我都叫不出名字的所谓治疗。
我特别拒绝脊髓探查、取样、切片、和切除睾丸等治疗,这些我统统称之为“折磨”我爸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