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遗憾(91)(1 / 2)

裴芒一回到住处,就看到其他的战士窝在房间嬉戏打闹,一看见副团长回来了,整个黑塔街73号顿时安静了下来,裴芒从1楼找到3楼,没看到唐子,团长不在,怪不得这么闹。

裴芒感觉有些奇怪,刚才三个人在城里转了小半圈,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看到几个居民,裴芒想去找驻守军问问现在什么情况?怎么到了凤凰城一整天啥事都没干,也没有指派任何任务,如果是为了让他们这些长途跋涉的援军休息一天的话,裴芒也实在想不明白,怎么除了他们这一队援军,大街上居然看不到其他城市调来的援军。

不是从各大城市都调往了援军吗?居然一个都碰不到,偶尔碰到一个佣兵,一问,是跟着裴芒一起进城同一支援军的其中一个佣兵团的成员。

这就让裴芒感觉很奇怪,不是说援军一共有2个佣兵团吗,在城里的街道上绕了许多处,居然碰不到其他佣兵团的人,偶尔碰到那么几个人,要么是居民,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一路上跟着裴芒一起来的其他佣兵团成员,一问他们也没接到任何任务,所以就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乱逛。

“团长去哪儿了?”裴芒把所有人叫到了一楼大厅,安究把手举得高高的回答:“报告副团长,团长出去了,什么也没说。”“啊?”裴芒感觉更奇怪了,据裴芒对唐子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自己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从哪儿走的?有人看到了吗?”裴芒又问道。

“报告副团长,出门朝左走了。”一名战士回答道,“报告副团长,好像还是和其他几个团的团长一块走的。”又一名战士回答,裴芒听完之后更疑惑了,但转念一想,几个团长一块儿走了,应该是接到驻守军的指示了吧,估计是去开会了,裴芒挠了挠头,想了想。

伍秒一回到卧室就瘫坐在了地上,李斯还在房间里好奇地东张西望:“这就是我们以后的住处了吗?感觉还挺大的。”伍秒手指着旁边的床:“那个床是你的,别睡错床了。”李斯应了两声,就又开始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猛地发现伍秒坐在地上,“你搞什么,坐地上干什么?起来。”那李斯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包袱解来,在里面翻找起来,不经意一扭头,发现伍秒还是坐的地上,李斯这才发现伍秒的状况好像不太乐观。

只见伍秒面色痛苦地捂着胸口,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嘿嘿嘿,你怎么了?”李斯伸过手准备将他拉起来,伍秒却没有理他,只是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按着地面,眼睛死死的盯着地板。

李斯见状不对,立刻准备出门叫医生,巴洛医生跟着他们的佣兵团住在一起,刚才上楼的路上看到了巴洛医生坐在一楼的大厅里跟别人闲聊,李斯刚准备夺门而出,伍秒却叫住了他。

“我没事。”伍秒依然一只手捂着胸口,有节奏沉重的呼吸着,“你怎么了?刚才也不说话,吓死我了。”李斯问道,伍秒看向自己的包袱:“老毛病了,我以前应该跟你说过吧,我没法长时间疲劳,胸口会一阵阵疼痛,可能心脏有毛病。”

“看医生了吗?”李斯问道,“以前看过医生,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只要长时间疲劳便会犯。”伍秒的呼吸逐渐平静了下,脸色也有所好转。

“那你还跟来,这战场上多危险,如果你突然犯病了怎么办?任何失误都会趁你病要你命的”李斯显得有些生气。

“之前帕特做震的镇消丸有用,可以缓解我身上的症状,这期间我一直服用来抑制病情复发,但是镇消丸在前天吃完了。”伍秒显得有些无奈,李斯一拍脑门:“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初帕特也给了我一些,但我早就吃完了,不然我还可以分你一些。”

李斯想起了当时自己从马背上坠落之后,分走包袱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镇消丸,有了那玩意儿可以快速治愈身上的任何伤,可以说是非常神奇,也不知道帕特是什么捣鼓出来的,可是李斯心眼儿比较大,之前受一点小伤就立刻吃一颗,等到自己真的快要死的时候,却一颗都没有了。

如果那时候自己还剩一颗镇消丸,也不用一直躺在地上原地等死了,李斯想到这里感觉既可笑又可悲,自己之前简直就跟个傻子似的。

“那怎么办?要不写信让帕特在弄点过来?”李斯问道,伍秒摆了摆手:“算了,目前就这样吧,能拖几天是几天,不要麻烦帕特了,他妻子应该快要生了,这几天他估计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李斯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走了过来,将伍秒扶了起来,让他在床上好好躺着,随后走出房间,一把把门关上。伍秒听着李斯走下楼梯时踩到楼梯板嘎吱嘎吱响的声音,顿时不知为啥,有点哭笑不得。

裴芒坐在床上看书,外面天快黑了,一天就要这么过去了,来到凤凰城的第1天,啥事也没发生,裴芒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不如坐在床上好好的看会儿书。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裴芒目不转睛地盯着书:“进。”已经吃过晚饭了,那这会儿是谁找来了呢?裴芒想应该是安究吧,可能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房门被推开,没有传来裴芒想象的那种轻快活泼的脚步声,而是传来略显沉重的踩踏木地板的声音,裴芒这才抬头看去,居然是唐子。

裴芒微笑示意:“原来是你回来了,早知道是你,我应该说请进,不然显得我有些无礼。”唐子随手摘下了他那顶形影不离的黑色帽子,将帽子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据说那个顶帽子是他妈妈给他织的,所以唐子非常爱惜。

“你就别跟我来这套了,显得我很古板似的。”唐子半开玩笑地回答道,“团员们怎么样,还在那儿吵吗?”裴芒又低下头去看书,“在大厅里闹成一团,让他们闹吧,难得休闲了一天,今天就不管他们了。”唐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仿佛他是一个宽厚的老者,但实际他也就只有三十多岁。

“怎么?去哪儿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裴芒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问道,唐子拉出一张椅子坐下:“目前还不能告诉你。”

“嗯,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追问了。”裴芒依然看着他手中的书,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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