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我到了。”
梓潼立:“王将在你之前上去了,要小心。”
源稚生:“好。”
梓潼立:“上杉越呢?”
源稚生:“呃……他,马上了。”
上杉越:“我到了。”
矢吹樱:“我已经就位,这边能看见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梓潼立:“源稚女呢?”
源稚女:“我……”
梓潼立:“你什么你,你在哪呢?”
源稚女:“我在地下车库就位了,小暮也跟着来了。”
听到源稚女的回答,梓潼立啧了一下嘴。
“来就来吧。我准备进电梯井了,稚生你看好门口。”
(东京塔外面的高架上,地下车库,东京塔入口处,以及电梯井里
点开电梯门,梓潼立将检修窗打开一个侧身便翻上了电梯上面,一根铁丝被他伸了出去挂住了检修窗,将铁丝固定住,梓潼立按住了耳麦。
梓潼立:“我就位了,你们什么情况?”
矢吹樱:“王将没有动,他一直盯着落地窗看。”
源稚生:“我听到了悍马车声,应该是……他。”
源稚女:“地下车库仍旧没有动静,我和小暮搜了一遍不像是有埋伏的样子。”
听着几人的报告,梓潼立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悍马车开向地下车库了。”
“有人来了。”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随后耳麦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是橘政宗,他手里提着一个旅行袋。”这是源稚女今晚在耳麦里说的最后一句话。
“叮。”
是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梓潼立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天丛云的握把被他攥紧在手中。
“……”
源稚生:“稚女。今晚结束后,我会和你好好谈谈的,还有,上杉……先生。”
上杉越:“……嗯。”
“我会原话转告他的。”是樱井小暮的声音。
源稚生:“稚女呢?”
源稚女:“他说再去搜查一遍,让我在这里随时报告情况。”
“……”
随后耳麦里便再也没有声音了,梓潼立将注意力从耳麦里移开,他已经慢慢的感觉到了电梯的减速。
到了。
……
见到了橘政宗,王将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从落地窗前转移了视线,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在那恶鬼一般的面具后传出。
“别来无恙啊!皇子殿下。”
橘政宗的脸上扯出一抹苦笑,“现在哪有什么皇子,来这里的是蛇岐八家的大家主。”
“大家主?”王将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一般,笑声好像要将喉咙扯破。
“你还真把那东西当回事了?我们都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神的遗产。”
“当时你一枪打在我的心脏时候的气质呢?站在峰顶的人只能有一个这话难道是我说的吗?”
王将继续狂笑,背后的夜空频繁的略过闪电,大雨冲刷着落地窗,房间里面的场景显得那么,那么诡异。
“啊,对了。你说如果那小子知道了浅草寺的死侍是你放出来……他会怎么做?”
王将歪了歪头,但并不可爱。
“我承认,那是我情绪失控了。我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能有人和他那么像,现在一比对才发现年龄还有性格根本对不上。”
“这不就结束了。你只是害怕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权力,所以你那么害怕他。但是现在你不用了,我们可以再续当年的合作,我可以放下当年的一枪之仇,我在明面你在暗面,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可以来承担,(替背锅的意思我们一起!继承神的遗产!”王将的声音仿佛穿透云霄到达了梓潼立的耳朵,但是哪怕心里的怒火烧到了极点梓潼立仍然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敢改变。不知道室内的两个家伙的血统到底改造到了什么地步,如果他们的听力达到绘梨衣那种,那么任何的差错都会导致失败,而且现在还没法动手,至少源稚生还对橘政宗保留着信任。
“我是害怕了,但我害怕失去的不是你说的权力,而是和那群孩子们的羁绊。我知道凭着那些死侍根本伤不了他们,但我还是放出了那群死侍,可能我当时只是想与过去彻底断了联系。我不否认我所做的,我确实做错了。”
“也就是说你今晚是为了正义与爱来杀我的咯?真是笑死我了!你?一个德国来的小偷把从我这里偷走的两个日本的毛头小孩儿当成了孩子?哈哈哈……”
室内的空气突然凝固,一股血气慢慢的弥漫起来。
“我确实是为了正义与爱来杀你的啊……”喃喃声从橘政宗嘴里传了出来,通过梓潼立的耳麦传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耳中。
“动手!”耳麦里传来了源稚生冷酷的声音。
拉开检修窗,梓潼立落在了电梯里面。天丛云划过旅行袋,各式各项的刀类和枪械散落在电梯的地面上。
叹了口气,梓潼立顺手捡起了一把刀具。虽然他还是有不明白的东西,橘政宗也就是邦达列夫,他真的能凭那么短时间的相处看出他的性格吗?摇了摇头,挥去了脑袋里的想法,梓潼立抹掉了眼睛里的美瞳。
听到电梯里面的动静王将与橘政宗二人迅速转过身,两人死死的盯住电梯口。
“你带了人!?”
王将不敢置信的说到。
“我不会带人,因为这无天无地之所,就是我们两个旧时代的恶鬼的坟墓!”说罢,橘政宗突然暴起,冲向王将。于此同时,天从云的剑柄被轻轻的磕到了电梯的开关上面,电梯门缓缓的在梓潼立面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