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琴显得有些窘迫,瞥向身旁的林黛玉。林黛玉立即羞涩难掩,正欲推开他的大手。
却听赖尚荣笑道:“兼祧之位我都顺了妹妹心意,难道这相思之苦,妹妹还忍心让我苦熬?”
听到这话,林黛玉终于放弃了挣扎,转而将头埋在赖尚荣胸前,薛宝琴见状,也有样学样。
赖尚荣叹道:“可惜太妃娘娘薨逝,婚事只能延后,委屈妹妹了!”
林黛玉温言道:“这又不是赖大哥的错,赖大哥身为朝廷重臣,也是没法子的事,这月余赖大哥也辛苦了,还是坐下歇歇吧!”
赖尚荣却不肯撒手,细细体会日渐长开的娇躯,半拉半推来到罗汉床前坐下,将二人分别置于腿上坐好,紧紧搂着纤腰,将一双粉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口花花道:“身体的苦哪里大得过心里的苦,一想到婚期还得耽搁一年,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赖大哥慎言,这话若是叫人听见,可了不得!”
林黛玉告诫了一句,稍稍停顿,接着又道:“这样也好,宝琴妹妹本就还有一年的孝期,如今倒是可以一同过去,也省得她一个人留在这边,形单影只的。”
薛宝琴笑道:“我与林姐姐说好了,以后也住在一个院子,她住正房,我就住厢房,离得近有个伴,也方便闲聊解闷!”
赖尚荣暗道,这感情好,少不得聊的兴起,秉烛夜谈宿在一处,届时只需顺水推舟,倒是让自己也省去了一些功夫。
“嘿嘿嘿!这倒是个好主意……”
心有所想,不免意有所动。
只见林黛玉微微蹙眉,露出娇羞之态,而一旁的薛宝琴,则埋怨道:“赖大哥!你身上怎么还装着钥匙?还不快些拿开,磕得妹妹有些难受。”
“嗬!嗬!”
林黛玉不由自主的笑出了两声猪叫声,曾几何时,她被赖尚荣拥在怀中,也曾发出过这样的疑惑。
而今,薛宝琴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发出同样的疑问,一时间竟没忍得住。
虽羞涩难掩,却忍不住心生戏谑,不由看向赖尚荣,想听听他这回又要如何解释。
薛宝琴见林黛玉突然发笑,又面露羞涩,十分不解,懵懵懂懂道:“这钥匙明明卡在咱们中间,林姐姐难道没察觉到?可是妹妹说的有什么不对?”
林黛玉听闻再也按捺不住,埋首在赖尚荣胸口,笑得花枝乱颤。
她笑一笑倒也不打紧,只是颤颤巍巍的身子,却是闹出不小的动静。
夏衫本就单薄,薛宝琴哪里还感受不到,其中的异样和差别。
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几欲挣脱赖尚荣的束缚。
只是,这香艳的场面,赖尚荣又岂会放过?
薛宝琴见越是挣脱,反应越大,便鸵鸟似的,将头也埋进了赖尚荣胸膛。
蚊吶似的嗔怪道:“你……伱们欺负人!”
赖尚荣厚颜无耻道:“宝琴妹妹勿怪!这钥匙可不能轻易拿开,以后还得靠着他,才能叩开妹妹心门,替我赖家延续香火呢!”
见林黛玉只是偷笑,便戏谑道:“当初我告诉你林姐姐,她可不似你这般难情!”
这话一出口,林黛玉顿时也红头胀脸,二人同仇敌忾,将赖尚荣往外推。
赖尚荣也就顺水推舟道:“定下兼祧之事,还未去看过二妹妹,如今又延了期,我也得过去看一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