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给我把那些贱人全部追回来千刀万剐!”
县主只好下令,让衙役去追那些逃跑的姑娘们。
只是,县主夫人想不通啊,弟弟可是先天巅峰高手,是她的靠山,就连县主也对他有所倚仗,怎么会被那些姑娘们伤到的?
难道,有高手发现他的行为,所以出手了?
县主夫人让大夫弄“醒”弟媳:“你是死的吗?你男人被人废了你都不知道?”
主薄夫人还在懵着呢,丈夫的书房里怎么有个地下室?而且,听大姑姐让姐夫传令说要抓什么逃走的人,难道,这个地下室里关着人?而且,还不是一个?
这书房又不是牢房,为什么关着人?
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夫君他工作太忙,夜里大部分时候都是睡在前院书房……”
“你是死的吗?他要睡在前院书房,你就让他睡前院书房?”县主夫人对这个彪悍的弟媳非常不满。
主薄夫人在查看了地下室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这里面住的是姑娘?夫君喜欢睡书房,是因为这里藏着姑娘?啊——”
她冲过去将还在昏迷之中的丈夫推搡着:“你醒过来,你说说,你是不是在这里藏了姑娘?你是不是强迫了她们,所以才被她们给伤到了那里?”
主薄被她一推搡,人还未醒来,刚刚被大夫止住血的下体却是又开始流起血来。
县主夫人一把推开主薄夫人:“你这是干什么?没看到我弟弟受伤了吗?”
弟弟在书房的地下室里养了一帮子女人的事,县主夫人自然是知道的,若不是弟媳善妒,弟弟又怎么会隐瞒着她在书房里关着女人?
实际上,她这是迁怒了。
其实县主夫人知道,她弟弟关的这些女人,根本就不是愿意给她弟弟做女人的,否则,他完全可以养在外面,又何须关在书房的地下室?
但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泄愤的渠道。
主薄夫人的眼睛却看到主薄的伤处发起了呆,地下室里住着的人是姑娘,那姑娘逃跑了,丈夫的下体被伤到体无完肤,所以,丈夫是强行将那些姑娘关在地下室的?
姑娘们不愿意,所以才会奋起反抗,丈夫或是不防,或是那些姑娘有人帮忙,于是,就被姑娘们给伤了?
她转而愤恨地看着县主夫人:“所以,你弟弟在地下室囚禁姑娘的事,你是知道的?”
县主夫人刚才还在骂主薄夫人,此时被主薄夫人问到,却是有些心虚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啊,你们姐弟干的好事!居然敢强行囚禁姑娘供他淫乐。我,我要和离,不,我要义绝!”
县主夫人一听弟媳要义绝,这可是要上公堂的,心中顿时大怒,骂道:“都是你这个妒妇,不许我弟弟纳妾,我弟弟逼不得已才会行此下策,你还敢义绝?你个妒妇,我要代我弟以嫉妒为名休了你!”
主薄夫人一听县主夫人要代弟休妻,顿时冷笑起来:“以嫉妒为名休了我?你别忘了,当初我跟他结璃之时,可是有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否则,我一个世家嫡女,先天高手,何必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