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松听她这么一问,又看到她眼神里的大胆与直接,立即懂得了她问这一句的意思。不过,他立即摇头了,说道:“我爹刚死不久,我热孝在身,金珠也刚走月余,暂时不想。”
林青荷听他这么说了,有点失落地说道:“你先去帮林三才的忙吧。”
“好,你先让铁柱陪你去订一副上好棺材,郑姨再过两天就得入殓了。”
“嗯,你先忙去吧。”
陈立松走后,林青荷就一直怏怏不乐地发呆,她觉得这种感觉与她娘死了的感觉不一样。
李铁柱看林青荷不作声,就问道:“青荷姐,什么叫勾搭啊?”
林青荷听这话不禁一愣,以为李铁柱说她刚才在勾搭陈立松,就骂道:“你这小子,敢说我勾搭立松哥!知道啥叫勾搭吗?你小小年纪就学坏!”
李铁柱被她一骂,委曲地说道:“这不是我说你的,是林三才刚才说你俩的啊!”
“林三才说我俩?”
“是啊!”
“他还说了啥?”
“他还说你是城里的乡巴佬。”
林青荷一听,知道这是当时林三才说她娘的话,又想起当时林三才被鬼子追赶时,自己被陈立松扛在肩膀上逃,不禁脸上一红。
那时,林三才也说了她与陈立松勾搭一起,所以她直骂道:“林三才这个碎嘴人!”
这时,她听到从前院传来了脚步声,以为是陈立松又返回来了,自己刚才被陈立松用热孝避开了话题,却从李铁柱嘴里套到林三才早揭掉了她与陈立松的面纱,现在她竟不敢直面陈立松了,于是就退到别人。
林青荷把装着四十块银元的钱袋子紧紧地拽在左手中,想着林金珠没了,突然伸出她的右手,拖着陈立松到一边,愣了一会,说道:“金珠姐没了一个多月了吧?”
陈立松被林青荷提到林金珠,又想起了与林金珠相处不到三个半月的日子,却是一段美好得刻骨铭心的时光,不禁伤感了起来:“嗯。”
所谓日久见人心,林青荷自己现在无亲无故,看着陈立松如今也是孑然一身,她忽然有一种冲动的想法,要是陈立松能帮她,以陈立松的枪法加上她的胆略,报仇的事就容易多了,问道:“立松哥不想再娶一个吗?”
陈立松听她这么一问,又看到她眼神里的大胆与直接,立即懂得了她问这一句的意思。不过,他立即摇头了,说道:“我爹刚死不久,我热孝在身,金珠也刚走月余,暂时不想。”
林青荷听他这么说了,有点失落地说道:“你先去帮林三才的忙吧。”
“好,你先让铁柱陪你去订一副上好棺材,郑姨再过两天就得入殓了。”
“嗯,你先忙去吧。”
陈立松走后,林青荷就一直怏怏不乐地发呆,她觉得这种感觉与她娘死了的感觉不一样。
李铁柱看林青荷不作声,就问道:“青荷姐,什么叫勾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