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妳同意了,那妳就可以开始脱了."飞奈天淡定地说道,与此同时,他也解开了阿卡莎身上的绳索,归还了她自由之身.
"脱?,脱什么?."被松绑之后,阿卡莎有些迷茫地问道,这个队友的脑回路比较清奇,她根本就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衣服啊,不然还能脱什么?."飞奈天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仿佛是在看傻子的表情.
"在这脱?."阿卡莎有些尴尬地问道,因为她看着飞奈天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而是要留在这裡跟她共处一室.
"废话!,赶紧的,不要怀疑我的命令."飞奈天强势地说道,如同霸道总裁一般.
"他该不会要假戏真做吧?,在这里把我给强推了吧?."阿卡莎在心中有些担心地想道.
演戏的最高境界,自然是假戏真做,真人化妆永远比后期特效还要真实,更加不容易被看破.
"该怎么办?,难道真脱?."此刻的阿卡莎,脑袋就跟打仗了一样,乱成了一团.
就生理上而言,她其实并不排斥飞奈天,毕竟对方还算挺俊俏的,符合了她择偶的及格线,甚至还远远超出了不少.
若两人不是以这种诡异的方式认识,而是在社交舞会上认识,她或许还可能倒追对方,主动邀请对方跳一支舞.
然而,现实没有如果,当只能被迫接受的时候,阿卡莎的心中是抵触的.
这就跟喝酒一样,当你能自己控制一小口一小口喝时,才能品尝出酒的美好.
而被上司给强迫猛灌的时候,那肯定是无比痛苦的,就算手中拿的是最昂贵的86年拉菲,一瓶就要价上万元的rmb,也不例外.
"不过,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若不服从命令的话,对方怕不是要乱来,最后结果还是一样."阿卡莎无奈地在心中想道,飞奈天让她自己脱,总比被强扒了要好.
于是,阿卡莎就半推半就地开始卸下了身上的衣物.
不过,好在飞奈天并没有盯着她看,反倒是跑去四处翻箱倒柜,也不知道他是在找啥东西.
"那个,我好了."阿卡莎坐在了床头,肩上披着一团被子,把自己给裹成了肉粽说道.
飞奈天并没有回话,而是打量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了地上湿答答的贴身衣物.
随后,他就出手把这些衣物给撕成了破烂,随意地扔在了房间中的四处.
"你干嘛啊?!."阿卡莎忍不住骂道.
飞奈天二话不说,突然就把她的衣服给撕碎了,她当然生气了.要知道,这些可不是什么便宜货,全都是高档的名牌衣服.
"伪造犯罪现场."飞奈天淡定地说道.
說完這句話,飛奈天就抛出了一套衣物,正好扔在了阿卡莎的面前.
"把这给我换上,记得妳的身份,说溜嘴了,后果自负."飞奈天冷冷地交代道.
把刚从衣柜中翻出来的衣服丢给了阿卡莎之后,飞奈天就转头推门出去了.
而阿卡莎则是呆坐在了床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说高兴吧,自然是守住了自己的贞操,可喜可贺,皆大欢喜.
说生气吧,自己脱光了,对方居然连正眼都不看一下,仿佛是在嘲笑她没魅力一样,真是可恶透了,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