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品?”
陈老有些不理解,原本是药的,怎么就成了保健品?
而且,这其中有什么不同吗?
“对,就是保健品。”
对面传来杨小涛肯定的声音,随后更是解释道,“首长,这所谓的保健品,并不是药,而是一种食品,通俗的来说就是一种食物,能够补充某一类营养,或者给特殊的人群食用的粮食。”
杨小涛这样一说,陈老登时了解两者的区别了。
然后,立马明白杨小涛的意思。
这玩意,不是药。
所以不用按照什么药品来要求,不用去适应国外的什么药典,什么规矩。
因为是一种保健品,所以当成一种食品来卖就行。
至于保健品的要求有没有,估计就是有,也不会比药品的严格吧。
再说了,这是咱们自己的保健品,咱们自己说了算。
陈老的脸色陡然轻松许多,心头挤压的石头也去了一大半。
如果药酒这张牌能够打出去,那现在面临的困境就会好很多。
甚至能够借此打破封锁,杀出一条血路。
他可是了解到,制药厂搞出来的这个宫廷玉液酒,可是效果不错的啊。
用过的人都说好。
国内的人比较保守尚且如此,要是送到国外,尤其是小日子跟合众国那里,他们不是追求解放天性嘛。
说不得,比起口服液啥的更赚钱。
陈老这边想着,杨小涛还在说着,“还有啊,首长,您想这保健品不是用来治病的,那咱们面对的受众就扩大了啊。”
“具体说说。”
陈老现在越听越觉得思路宽广,这会儿也不着急了,坐在座位上,认真听着。
“您想啊,要是说药,那用的人不就是承认有病嘛!”
“可保健品不是用来治病的,这样普通人就可以买,可以用,无形中增加了受众人群啊。”
“还有,这保健品可不只是男人可以用,女人也可以用啊!”
陈老听了打断一句,“这个你们做过实验吗?”
“这个简单,找人试试就是了。”
杨小涛没觉得是事,后世的保健品多了去了。
甚至有许多保健品用点淀粉跟蜂蜜就能骗取大量钱财,那可不分男女。
他们这药酒用的可是真材实料,自然是更好了。
杨小涛说完,陈老在一旁盘算着,随后说道,“你尽快落实下,我去跟首长汇报情况。”
“对了,你现在在哪里?”
“首长,我现在位于湄洲,等过会儿回去潮阳,大约三个小时左右吧。”
“好,你先忙,有事我打电话找你。”
陈老思讨片刻说道,随后又叮嘱一番,“一定要注意安全,有问题及时汇报。”
“是,明白。”
挂断电话后,杨小涛想了下,又给制药厂那里拨打过去。
很快,白景述接起电话,听到杨小涛的声音很是高兴,立马将制药厂的情况说了起来。
杨小涛没时间听她一点一点的说,于是打断道,“我从首长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随后杨小涛将国外针对性打压的事情说了下,白景述自然明白个中缘由。
她这个制药厂厂长的位置,说起来也跟东南亚那边的关系有关,这次事情的内部消息,也是那边汇报上来的。
否则,国内连准备的时间都不会有。
不过这些她是不会告诉杨小涛的。
“白厂长,现在有两件事要做。”
“杨总您说。”
“嗯,第一,确定药酒对女同志有没有副作用,或者会不会因此受伤。”
白景述听了二郎腿上下换了下,随后说道,“好,我会尽快安排人试用一下。”
“嗯,第二,就是今后咱们的药酒不再是药,而是一种保健品。”
“保健品?”
白景述在国外留过学,自然清楚保健品跟药品之间的区别。
心头恍然大悟。
如果是保健品,那大部分的条条框框都能规避掉。
“杨总,我明白了。”
“我现在就让人将包装更改下。”
杨小涛一听就知道对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随即不再多说,“我跟上级说了,这边你等上面通知,随时做好准备。”
“好!”
两人没再继续,挂断电话后,杨小涛考虑着要不要给冉秋叶打个电话,可想到这里是啥地,就没了心思。
起身离开通讯室,杨小涛找到小波,后者已经准备好车子,等杨小涛过来,这便上车,往潮阳赶去。
另一边,制药厂中,白景述挂断电话后立马让人叫各个部门领导开会。
甭管是药还是保健品,对他们制药厂来说都一样。
只要能够卖出去,只要能够打开销路,只要能够为国家挣外汇,药和保健品有啥区别吗?
而且,保健品貌似更加适合国外市场吧。
自然而然的,价格也要适当的调整。
很快,制药厂众人被叫来开始讨论,随着白景述的陈述,众人突然间觉得豁然开朗。
同样豁然开朗的还有陈老。
在挂断电话后,立马让秘书找来相关专业人员,讨论保健品的可行性。
等结果讨论出来后,众人一致认为,可以用这种折中的办法,而且影响不比药品差。
于是,陈老立马将结果上报。
眼下,只等通过了!
忍住内心的激动,陈老还是拿起电话给粤府打过去。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传来的声音却不是想要的人。
不过陈老也清楚对方的身份,于是将情况在电话里简单诉说,随即挂断电话。
另一头,唐明月在了解情况后,立马起身离开办公室,随后乘车赶往香江畔。
在一处寂静的水湾前找到了正在钓鱼的老人。
不过,此刻的老人心思并没有在钓鱼上,因为鱼钩上的饵料早就被吃光了,他却浑然不觉。
目光看向一江之隔的香江。
看那正在建设的高楼,看那正在奔驰的汽车,还有不断起飞降落的飞机。
一江之隔啊,却像是两个世界。
那边在快速发展,经济腾飞,蒸蒸日上。
这里,还在沉寂。
一江之水,一母同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