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
嘶~
众人立马明白阎阜贵的意思。
虎毒不食子啊。
何况这还是老贾家的独苗啊。
贾张氏,这,太狠了。
然后便是一股凉意从尾椎骨处升起,让整个人在这大冷天里冻得冰凉。
瞬间,贾家周围的人齐齐拉开距离,生怕被连累了。
啪嗒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跌倒的声音,众人再次看去,就看到易中海撞在门框上,昏死过去。
“老易,老易~”
一大妈跑出来,抱着易中海喊着。
“哎呀!”
“赶紧来人帮一下,这都是什么事啊。”
阎阜贵看了眼街道办的人,这时候他这个大爷可是要维持好秩序的。
“李干事,这事怎么办?”
阎阜贵让人将易中海弄回屋子里,然后进屋询问李干事。
李干事虽然已经笃定整个行凶过程,却也清楚,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来。
况且,贾张氏这情况,着实不一般。
“找派出所吧!”
想了片刻,还是让人去找派出所。
阎阜贵应了一声,对着外面阎解旷喊了句,然后再次看向屋子里。
“傻柱,你赶紧将秦淮茹叫醒,这棒梗的事,还得她这个当娘的来。”
阎阜贵在一旁提醒着,傻柱这时候也有些六神无主。
棒梗没了,这事原先他就想想,可真要面对,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
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这凶手还是贾张氏。
简直就是,颠覆他的印象啊。
“傻柱,傻柱!”
阎阜贵见他没反应,又在一旁吆喝两声。
傻柱猛地反应过来,然后看向怀里昏迷的秦淮茹,“淮茹,醒醒,醒醒.”
良久,秦淮茹醒来,然后想到什么,噗通跪在床边,看着死不瞑目的棒梗,登时哭嚎起来。
“棒梗,棒梗你别吓娘,你说句话,棒梗啊.”
“娘就在这里啊,棒梗啊.”
“你走了,让娘怎么办啊,怎么跟你爹交代啊”
秦淮茹趴在床上,伸手拍打着棒梗的胸膛,神情悲怆。
“淮茹,你冷静点,冷静点啊~”
傻柱见秦淮茹这样,连忙上前扶起来。
“我们进来的时候,棒梗就被这枕头捂着,估计是”
没等傻柱说完,秦淮茹猛地回头看着趴在地上的贾张氏,瞬间双目赤红,一个飞扑就趴在贾张氏身上,然后用力的拍打着。
啊~
贾张氏被揍得浑身疼,这会儿也醒过来。
可迎接她的是秦淮茹的疯狂捶打。
“救命,打人了.”
“哎呦,哎呦”
贾张氏挣扎着,可秦淮茹是使出吃奶的劲揍她。
不论是以前的恩怨,还是现在的仇恨,秦淮茹就跟发了疯似的,不断的捶着,恨不得让这老虔婆下去陪棒梗。
“拉开拉开!”
李干事还想着询问情况呢,连忙让人将秦淮茹拉开。
秦淮茹被拉到一旁,贾张氏这会儿才从地上坐起来,目光看着秦淮茹满是狠辣。
只是在看到床上的棒梗时,心里一颤。
地上的那个枕头,就是她扔的啊。
可她,真没想过要害棒梗啊。
她只是心烦啊。
“棒梗,棒梗啊。”
贾张氏想到贾东旭临死前的交代,心里的疼比脑袋里的更疼。
“都是你,害死了棒梗,你有什么可哭的!”
秦淮茹看不得贾张氏这幅模样,指着骂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的棒梗。”
“不是你,是谁!”
傻柱也在一旁喊着,“棒梗可是你亲孙子啊,你怎么下的去手啊。”
贾张氏听了神情悲痛,俄而脸上露出一股怨毒,噌的从地上跳起来,“是你,是你们,你们都是凶手,都是凶手!”
手指指着秦淮茹傻柱,指着外面的所有人。
这一刻,贾张氏悲伤遍布全身,每一处都想着跟这个世界决裂。
屋子里,屋子外,人们看着有点癫狂的贾张氏,露出愤怒的表情。
这老虔婆,又发疯了。
然而,不等秦淮茹傻柱开口,贾张氏猛地回头盯着秦淮茹,目光凶狠,仿佛那个从前的贾张氏,又回来了。
“是你,秦淮茹,就是你害了棒梗。”
“要不是你这狐媚子,东旭能去跟杨小涛较劲,能去偷钢铁,都是你这祸水扫把星,害了东旭,害了我们这一家。”
“当初你都跟杨小涛睡了,怎么不嫁给他,为什么来祸害我们家?”
贾张氏感觉脑袋里念头通达,忍不住的就喊出来。
秦淮茹听了脸色大变,就要开口反驳,可贾张氏就跟找回曾经的感觉一般,根本不给秦淮茹开口的机会。
“还有,东旭走了,你不好好教育孩子不说,还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要不是你,棒梗能走上歪路?”
“看看棒梗吃了多少苦,眼睛都没了一颗,都是你这为娘害的。”
“还有,要不是你这出身,农村来的,棒梗能被送到村子里,遭受这罪?”
“你不要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在东旭跟前说的,‘生死都是贾家的人’,哈哈哈,真好笑。”
“东旭前脚就走了,你就跟着傻子勾搭上了,你就是这样对东旭说的?”
“我跟你说,棒梗会这样,都是你这个当娘的不管不顾造成的。”
“你才是杀人凶手。”
贾张氏也豁出去了,棒梗都没了,最后的独苗也没了,贾家就要没了。
她还有啥顾虑的,反正都要死了,怕啥。
“你,你,你胡说!”
秦淮茹悲愤的吼着,身体更是气的颤抖,靠在傻柱怀里,脸色发白,莫大委屈涌上心头,泪水不要钱的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