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1 玄武者,龟蛇也(1 / 2)

“你可出来了!”

刚出了门口,就看到邓院长站在一旁很是焦急,身边还有一人,迅速靠过来。

“怎么了?”

“这杨小涛在沪上,听说水稻的事情,要去看看!”

“嗯?”

“胡闹!他不知道现在自己也是目标吗?”

邓院长听了也是点头,“谁不说呢,这小子有时候做起事来轴得很,真是急死个人!”

在他心里,哪怕杂交水稻出点事,只要人没问题就行。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这道理他是懂的。

只是没想到杨小涛这么着急,连跟他打电话的时间都不等啊。

“高主任,你说下!”

邓院长随即将高玉峰拉到近前,详细说了一遍。

高玉峰将通话内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首长,杨小涛说他去了,兴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两人齐齐沉默。

“算了!”

良久,老人才开口。

“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应该是有所倚仗。”

“让同志们做好防护工作吧。”

邓院长听了,只能点头。

沪上。

呜呜……

南下的火车缓缓启动,杨小涛靠在窗前,对着前来送行的冉秋叶挥手。

两人没有多说,只是互相看着,点着头。

直到离得远了,看不清了,冉秋叶还在往前走着。

另一边,郑朝阳看着朝自己挥手的白玲,大声喊着,“一路小心!”

一旁郝平川挥舞着拳头,“放心,我没问题。”

“还有,你媳妇我会照顾好的!”

郑朝阳心里有些堵的慌,看着火车走远,随即转身上车。

双目因为熬夜变得赤红,充满了压迫感。

“开车,回总局!”

“这次,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南边的消息已经传来了。”

火车包厢里,杨小涛余则成白玲和郝平川四人做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沪上的公安小队在一旁。

这次南下,余则成让小波带领剩下的人护送冉秋叶回四九城,所以随从的人就只能从沪上这边抽调。

白玲拿出大半天来搜集的情报,开始与几人分享,也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我们的研究员受到袭击是在试验田中!敌人躲藏在两百米外的水田里,在那里发现一把遗弃的汉阳造。”

“枪支信息有吗?”

余则成开口问道,白玲摇头。

“老汉阳造了,不过保养的不错,枪上的编号被磨去了,村子里的枪并没有少。”

余则成不再言语,随后白玲继续说着。

“经过研究人员的确定,试验田里重要的雄性不育株试验田遭到了毁坏,现场很难找到一颗完好的。”

“什么是雄性不育株?”

郝平川立马询问,然后三人都看向杨小涛。

杨小涛从一旁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刷刷画了几下,然后写上几个英文字母。

“雄性不育株,就是说,在繁殖的时候,不能产生花粉…”

“我明白,就是天阉呗?”

杨小涛瞪大眼睛,这家伙总能说到点子上。

“闭嘴!”

白玲瞪了一眼,郝平川立马低头。

“雄性不育株里面肯定有阻止遗传物质表达的因素。我们可以看成小a...”

“在减数分裂中…”

杨小涛在纸上画着,虽然好多名词让三人听的稀里糊涂,但简洁的图形还是让人明白,这种水稻,很重要。

“你是说,有了这种水稻,可以跟其他水稻,那个,杂交,然后长出来的种子种下,可以得到高产的水稻?”

郝平川又明白了。

“对,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其中操作肯定不止这些。”

“哎呀,这里的学问真大,你,到底是学啥的?这都懂?”

郝平川说着,余则成与白玲还在消化着刚才知识。

若是如此,那敌人破坏试验田,可谓是打在七寸上了。

“我啊,就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

杨小涛谦虚的说着,比起研究杂交水稻的神农来说,他更多靠的还是小薇,是系统。

即便如此,研究这些东西也是耗费时间精力。

而神农他们却是一步步摸着石头过河,一点点的将杂交水稻做出来。

这其中的艰辛,可不是几张纸就能说清楚的。

压下心中感慨,杨小涛将纸翻到一旁,又重新拿出一张纸。

“这又是干嘛?”

郝平川好奇问着。

对面白玲和余则成也看过来。

“没事,这一路没事干,正好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嗯?啥事?”

“车载空调设计图,很快就完成了。”

“你,你…”

郝平川差点跳起来,啥子意思,这东西是说设计就设计的?

还说的这么自信?

“你个变态啊!”

良久,郝平川才想到一个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会不会说话啊,这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个人天赋。”

“就跟你力气大似的,懂不?”

郝平川一听杨小涛夸他力气大,顿时笑出一朵菊花。

“明白,明白!”

说着还抡起胳膊,露出肱二头肌。

却没看到余则成看他的目光都是可怜。

真,傻人有傻福。

啥也不懂,也挺好的!

杨小涛低头寻找思路,继续上次的工作。

接下来,杨小涛埋头设计图纸,争取晚饭前搞定,将学分凑够。

余则成和白玲走到一旁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郝平川则是靠在座椅上,闭眼不看。

跟这人在一起,太受打击了!

好在,自己也不是没有优点。

说着,默默捏了捏胳膊,心里决定一定要将这优点开发好了。

沪上,公安总局。

审讯室中。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给我一支,给我一支啊!”

黄园双手双腿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整个人却是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想要挣脱这束缚,却又害怕挣脱开,自己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知道对方的烟里面下了药,这种事,他对待敌人的时候,也用过。

原以为这东西凭借自己的毅力可以克服,可以忍受住,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砰砰砰

黄园努力的挣扎着,不时用脑袋撞着面前的桌子,脖子上青筋冒起,如同受伤垂死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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