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大师双手合十,对秦至庸他们说道:“阿弥陀佛。没想到秦大人能到鄙寺,老衲真是不胜荣幸。老衲见过岳掌门、宁女侠,孙茜姑娘。”
岳不群、宁中则、孙茜,都彬彬有礼地还礼:“见过方证大师。”
sp; 秦至庸说道:“方证大师,少林寺擅自囚禁他人,是犯了朝廷律法。秦某身为公门中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让我知道了,就不能不管。秦某这个恶客,不请自来,还望见谅。”
任我行盯着秦至庸,小声向任盈盈问道:“盈盈,这个身穿飞鱼服的年轻人,就是秦至庸?”
任盈盈点头道:“爹,他就是秦至庸。”
任我行说道:“可是,秦至庸好像不会武功的样子。他身上没有练武的痕迹。”
秦至庸看了满头白发的任我行,随后又把目光放在了任盈盈的身上。
任盈盈低着头,说道:“盈盈见过先生。”
“胆子不小啊。竟敢来少林寺偷易筋经。”秦至庸对任盈盈说道,“你可知道,你不但犯了朝廷律法,还差点引起日月神教和武林正道相互厮杀。真要是打了起来,少林寺这座宝刹会毁于一旦,更会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在洛阳绿竹巷的时候,秦至庸教导任盈盈一个月武功,平时也劝她要与人为善。偷盗抢劫,千万不能做。
看来,她没有听进去。
任我行见秦至庸教训自己的女儿,顿时火冒三丈。他就任盈盈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己都舍不得呵斥。秦至庸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教训盈盈?
真是岂有此理。
任我行上前一步,盯着秦至庸,一脸的狂傲:“秦至庸,老夫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说起话来,竟然老气横秋。别以为曾经指点过我女儿几招武功,就可以长辈自居,倚老卖老。老夫的女儿,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地位何等的尊贵。岂是你一个锦衣卫总旗能呵斥的?”
任盈盈拉着任我行的手臂,说道:“爹,你就少说几句吧。秦先生其实是为了我好。”
秦至庸笑着对任我行说道:“身份尊贵,能有多尊贵?我的眼中,生命都是平等的,没有高贵低贱之分。任我行,你能重出江湖,可喜可贺,但是千万别杀人,别犯事。否则,我盯死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这个锦衣卫总旗管不管用。”
任我行气急而笑:“哈哈……秦至庸,你这个朝廷鹰犬的胆子可真大,竟敢如此跟老夫说话。朝廷的律法要是真的管用,那东方不败私设地牢,囚禁了老夫整整十二年,为什么不见朝廷去抓捕东方不败?是不是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武功天下第一,你们这些朝廷鹰犬怕了?”
秦至庸脸上的表情严肃,问道:“任我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在向我报案?”
任我行点头道:“是。老夫现在就报案。你去抓捕东方不败吧。哈哈……”
秦至庸点头道:“你被囚禁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东方不败所为,我一定上黑木崖抓他。”
任我行嗤笑道:“秦至庸,就凭你,也想抓捕东方不败?据说,你是刀法如神,武功盖世,那么老夫就先试一试你的斤两。”
话音未落,任我行就一掌向秦至庸攻来。
秦至庸觉得任我行太狂妄,给他个教训也好,不然,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得寸进尺,认为自己好欺负。
别人怕他的吸星,秦至庸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