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帝与两位新侯爷议政,同意设立两个新军营,一番交涉,又是大笔的军费给出去。
朝堂上有人赞同有人反对,新皇一意孤行,气得几个老臣当场辞行。
张正道还好,越小风却是不爽有人不给自己面子,派杀手去截杀。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盐阿郎出手了,没办法,他做过皇帝,还是明君,看不得风骨忠正之臣被害。再说,臣子不是天子的臣子,是百姓的臣子,皇帝易得名臣不可求,这些个好臣,给百姓留着吧。
以后凤傲天大人归来,也要有人用。
几批杀手都去而无返,越小风黑着脸找张正道:“我怀疑是当初抢了麻城壶城税银的那批人。”
张正道不得其解:“我们当初怀疑是陈国朝廷,可小皇帝也调查过,并不是朝廷出手。此时那些人又护住被小皇帝放弃的旧臣,难道是陈国朝堂上还有一股暗地里的力量?”
越小风:“这股力量早晚与我们作对,越早找到越早杀掉。”
张正道也是这个意思,两个武林大佬研究起怎么甄别朝堂上的敌人,商议半天,赫然发现他们对朝堂上的事完全是门外汉,大眼瞪小眼。
张正道:“义光该寻个正经差事做做。”
越小风:“我也正有此意。”
被通知去上差的张义光和越青欢:“...”
开玩笑是不是?他们什么人?快意恩仇谈笑间摘人头颅。天不亮去上差跟各种官员腻歪——父亲脑子怕不是进了水。
坚决说自己不乐意掉入泥沼,坚决不承认自己不是那块料。
两个父亲苦口婆心:“当官有什么难,不就是给下头人拿主意。又不是让你去做跑腿,你是世子多的是人奉承。再说你小时候读书读得也很好。”
两个儿子:...是不一样的,你也读书认字为什么你不去做官?
两个父亲又循循善诱:“咱们已经不只是江湖人了,还是朝廷的官员,家里有爵位要传承的,你是世子,以后是侯爷,你的儿子以后是世子和侯爷,好不容易打入朝廷拿到这个位置,难道你和你儿子将来被人排斥?”
两个儿子沉默。
两个父亲继续说:“何况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的目标是将陈国变成我们的地盘,你不去掌控官场,我们怎么通过官场掌控陈国?”
两个儿子深感肩头重任,不得不听从。
皇帝听了安锦欢的安排却是愤怒:“进六部?母后你怎么想的?凤国大军虎视眈眈,他们应该集结人手奔赴边境。”
安锦欢不紧不慢:“他们留在京城比在边关好。”
质子之意。
太子仍是愤怒:“他们这是狼子野心,要侵吞皇权。”
安锦欢仍是淡定:“你高看他们了。两个江湖莽夫,便是不用我们出手,下头那些官场老油子就能把他们玩得团团转。”
官场,从来不是讲拳脚身手的地方。
安锦欢:“正好锉锉他们的锐气,别以为封了侯位就能为所欲为。想进官场,好,那就踏踏实实做几件实事。贪官污吏多的是,让他们去找证据吧,正好用上他们的好身手。”
太子才不气,却另一层担忧:“凤国军队太强了,密探来报,那个苍狼王练兵很有一套,草原兵的战力比以往翻了十倍都不止,难怪凤国扩展的如此迅速。”
“母后,那些江湖人真能抵挡草原兵?”
安锦欢:“所谓擒贼先擒王,不需要他们将所有草原兵杀死,只要能刺杀苍狼王——”安锦欢顿了顿:“那苍狼王似乎年纪不大?”
刺杀是要刺杀啊,但也要先能接近人再说。
太子立即领悟:“皇室没有年纪合适的公主。”
上一辈的公主都嫁出去了,这一辈的公主还没长成,最大的才十岁,有什么看头。
安锦欢:“贵女多的是,给个封号并不难。这事我留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