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又纳闷自己日后的新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没听说牛芳芳之前针对谁家的千金,难道——他第二任妻子也被他克死了?
陈斯昇脸一黑,他必然要娶妻的,也希望有个能干的女子能为自己分担后宅。牛芳芳若要横刀夺爱,怎么也该先解决那个女子吧?除非——难道自己的新妻子还没长起来?
陈斯昇没有查出牛芳芳让他未来妻子崴脚的事。
不过,有些缘分是天定的,陈斯昇与未来妻子没在湖边相识,却在某一处僻静拐角后遇见了。
都怪他灵敏的鼻子,循着那极微弱的让他不能自拔的气味找过去,从大路到小巷,再到巷子口里砖堆的后头,薅出一个圆乎乎的小丫头来。
十五六头发炸呼呼的小丫头。
小丫头骤然被拎出来吓得哆嗦,待看清眼前人并不认识时狠狠瞪了眼就要走,嘴里蠕动咽下。
陈斯昇扯着她后脖子:“把你手里东西交出来。”
小丫头如临大敌:“我要喊人了,你快松手。”
陈斯昇一个威胁的眼神,小丫头一抖,从袖里摸了东西丢给他,趁他接的时候跑了。
陈斯昇让暗卫去跟着,自己立在原地把那系起来的手帕解开,里头是——白生生的饭团?
一愣,不对啊,味不对啊。
陈斯昇傻愣愣的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暴风都不能拔除掉的味道暴露出来,他惊奇望着里头的黑——擦,这特么就是老子爱而不得的炸臭豆腐!不敢对第二个人讲的致命爱好。
查,给他查!是谁家丫头这么有新意有创意有才情的用饭团裹了偷吃的。擦,就该做得再小点,一口一个方便偷吃啊。
陈斯昇定亲了,炸臭豆腐结缘,这件事太臭,他死也不会与别人说。
听到陈斯昇定亲的消息,人还是上辈子那个小官之女,牛芳芳浑身没了力气跌坐在地,所以,命改不了?可她为什么嫁不成六公子?难道是因为陈斯昇太重要,谁也改变不了?
事已至此,牛芳芳打起精神来,千挑万选,终于为自己选中一户人家。四品文官,很不错,人却是他家的庶子。
陈斯昇收到这个消息,诧异的敲了半天桌子,是这家有出息还是这人有出息?左看右看这四品官没什么出色,那人也没什么能力。
奇哉怪哉。
他没有插手,只让暗卫盯着,来日还长,他倒要看看还能在牛芳芳身上得到什么惊喜。
与四品官员家结亲,老牛家炸了锅,个个吵嚷着进京看牛芳芳,都说得自己去和亲家谈。
牛芳芳早想到这一幕,她让自己的人给牛老爹送来一席话,牛老爹沉默良久,终究是怕多过贪婪,压下家里众人。
那是个狠心的丫头,说谁坏她的事丢她的脸,十年前牛家什么样她就让现在的牛家再变成什么样,希望牛家能惜福。
只是口信,没有落在纸上,牛老爹连个把柄都抓不到。
牛芳芳风风光光出了嫁,那一抬一抬又一抬见不到头的嫁妆,让京城民众津津乐道好久。这次蔡出全也给添了不少,但好歹没全给,杜彩娘的嫁妆也没贴上去一分,杜彩娘松了口气,可送祸害出了门子。
接下来,是全家绷紧皮子准备应考的时候了!
也就是盐阿郎和卫弋以教育成果一决雌雄的时候。
这个时候有些长,要三年。
没办法,文武大考皆是三年一次,今年有一次,但两人连秀才都不是呢,必须从头来,最快也要三年。三年,是两人早算好的时间。
于是两兄弟手牵手冲击县府院,一口气通过成了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