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看起来很像女同吗?!”拉普兰德转头看向窗外,“只是自己想姓太麻烦了而已”
“吼吼,害羞了吗小狼?我不会拒绝的,如果你真的向我求婚”俾斯麦盯着拉普兰德,却被后者反手来了一记爆栗。
“嘶很疼的啊小狼,我还在开车诶!”俾斯麦整个人缩在座位上,伸手去揉额头。
“你还知道你在开车啊?给我看路啊kusou!”
两人的日常打闹并没有影响到汽车的正常驾驶,不过俾斯麦很快就注意到了后视镜上那个正在逐渐放大的黑点。
“oc又来?这帮家伙有完没完?”
这不是俾斯麦第一次在路上遇袭,但遇袭这么频繁还是头一次。光这两天就遇上了五回。有的是一个人,有的是小团伙,都是冲着俾斯麦来的。荒野里的游荡者总共就这么多,就算再巧合也不至于把她们全都聚到俾斯麦这里来吧?
猛踩一脚刹车,让不系安全带的拉普兰德立刻从座位上滚下来,俾斯麦踹开了车门,抱着大包小包的爆破物简单构筑了一条俄式减速带,然后坐上副驾驶,让自觉换到驾驶位的拉普兰德开车,自己则抓紧时间系好安全带,防止拉普兰德再用同样的方式阴回来。
拉普兰德开的并不快,好让俾斯麦能够观察到驶来的车辆。那是一个沙色涂装的四轮吉普,后座用帆布蒙上,看不清里面有几个人。当吉普靠近雷区的时候,俾斯麦按下了起爆按钮。和之前在叙拉古贫民区一样,整片沙地上都浮起了一层土粒,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半径极小的扬沙天气区。巨大的冲击波更是将整辆车掀飞。俾斯麦狂拍车门,示意拉普兰德往回开。她实在是好奇为什么自己能遇上这么多的“游荡者”。如果自己是在一个车队里,那还情有可原,能勉强解释为他们眼馋车队的物资。但是现在自己就一辆车啊,还是武装到牙齿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那种,他们图个什么?
两人下车,给车门上了锁。俾斯麦让拉普兰德在周围警戒,自己上前查看。整个车处于侧翻的状态,充当车顶骨架的几根钢条显然没有足够的强度,大部分已经变形,还有少数直接断掉的,可怜的副驾驶的头就插在其中的一根上,显然他此时更需要牧师而非一个医生。副驾驶应该是吉普车第二次落地的时候送的命。没看到驾驶员,可能是逃了,但是更大的可能是被甩出去了。
打开冲锋枪的保险,左手用马刀划开后座上蒙着的帆布,俾斯麦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对方会不会只是无辜的路人,自己实际上炸错人了。不过当她看到掉出来的,自己端着枪的照片的时候,俾斯麦知道自己没有炸错。照片上的俾斯麦用黑布蒙着脸——就像现在一样,一种常见的防沙防尘措施——只留了个眼睛在外边,但是那把爆改的二战老冲锋枪的辨识度实在是太高,让俾斯麦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车棚里的人还在昏迷状态没有醒,只有一个人还能活动,迷迷糊糊地摘下了刚救自己一命,现在已经有些变形的钢制头盔,露出一头乌黑但有些散乱的长发,看向那个正站在较高处,因为背着太阳只能看到黑影,正在用一个看起来很眼熟而且很奇怪的拉特兰铳指着自己的菲林。
不远处突然传出来一阵枪响,将手足无措的雇佣兵少女吓了一跳。俾斯麦知道那是拉普兰德击毙了想要偷袭她的驾驶员。
“那是你们的驾驶员吧?真可惜要是他肯实话实说的话,没准就不用死了哦?”
雇佣兵少女呆呆地看着俾斯麦,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