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睡一会吧,下午还要参加防卫科俱乐部首次聚会。”俾斯麦说。
防卫科俱乐部是俾斯麦和另一个乐子人一起搞得俱乐部,设有桌游馆和桌球馆以及聊天室和茶餐厅。目的嘛,既然是两个乐子人搞出来的,目的自然就是搞点乐子。现在很多人身上都没有任务,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搞个俱乐部让大家乐呵乐呵。
当天下午五点半,俾斯麦和拉普兰德出现在了莱茵生命一个地下停车场,其中的一块区域被划为俱乐部的场地,一个房间已经建了起来。然后是俾斯麦和另一个乐子人的剪彩,宣告防卫科俱乐部的正式成立。已经是乐子人了,自然不可能搞什么演讲,所有过来的防卫科成员都去了茶餐厅吃晚餐,然后聚在台球桌前打台球。
俾斯麦几人很快就对单纯的打台球失去了兴趣,她们决定来点更大的乐子,于是去找了几块砖殿在台球桌下,让它有一个倾斜度,然后从旁边麻将桌上借了一副牌,摆在台球桌上,想了个办法把母球固定好,几个人开始打。
目标是把母球绕过麻将牌打进洞,不能碰到麻将牌或周围的桌沿。一开始到是还比较简单,轻轻松松就能打进去,但随着倾斜角度的变化以及赛道越来越窄,难度也越来越高,几个人经常打了好几轮都没打进。
就比如现在这盘,轮到俾斯麦击球,瞄准后轻轻一推球杆,母球向前滚去,但是却在绕过牌之前停了下来,转而向下滚,俾斯麦的尝试失败了。
“哎呀,我就说这个赛道太难了,猫老师也不可能轻易过去。”其中一个人说道。
“不可能!必不可能!这赛道没问题,只是我力气用小了而已!我可以的!”俾斯麦反驳道。
突然,桌球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了,一脸严肃的塞雷娅走了进来,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看着塞雷娅慢慢走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塞雷娅会骂他们玩忽职守不干正事的时候,塞雷娅从旁边拿起一个台球杆,微笑着问:“我没来晚吧?”
“没,来得正好!”俾斯麦最先回答。随后其他人也跟着欢迎塞雷娅。
然后塞雷娅看到了俾斯麦那个歪着的台球桌,问道:“你们这是又在玩什么新奇的东西?”
简单给塞雷娅介绍了一下规则,塞雷娅当即表示我也要玩,随即俯身贴近台球桌,仔细瞄了瞄,架好球杆轻轻一推,母球在球杆的作用下慢慢绕过麻将牌,沿着弯曲的赛道一直向下,最后落在袋子里。
“ohhhhhhh!!!!”欢呼声响彻整个俱乐部,塞雷娅也激动地双手举高。
“芜湖!”塞雷娅从来没感觉自己这么开心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和伊芙利特在一起也只是稍稍让她有些放松。这样纯粹的快乐在塞雷娅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或许在自己的童年时自己也曾这么快乐过,但是自己怎么都记不起来——关于那个男人的记忆从来都是塞雷娅童年的代名词。
但那又怎么样呢?自己已经和克里斯滕告过假——这是自从莱茵生命建立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请假——现在的自己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
“塞雷娅!塞雷娅!塞雷娅!”防卫科成员们高呼着塞雷娅的名字,让她有些忘乎所以。
“再来一把?”塞雷娅问。
“再来一把!”众人起哄道。
“好,再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