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拉普兰德从床上坐起来,伸个懒腰,习惯性地说:“早上好,喵喵。”
然而并没有回应。
拉普兰德捂着微微有些疼的头,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的两把染血的长刀正靠在床头。
“想起来了。我也真是傻,把唯一一个真心愿意陪着我的人也杀了”
拉普兰德只想起来了昨天自己喝多了,抽刀砍向俾斯麦,然后就想不起来了。
也没听见外边有什么动静,估计俾斯麦的尸体还在屋顶上躺着呢。
拉普兰德简单洗漱后从衣架上拿起大衣套上,把俾斯麦给自己的麦德森机枪放在一个长盒子里,盘腿坐下,将染血的那把长刀放在腿上仔细擦拭。虽然这对刀对于保养方面并没有死心眼的东国武士用的太刀那么苛刻,但是也要保持干燥,不然就会生锈。
突然敲门声传来,拉普兰德把刀放下,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请问是谁?”
“小狼!给你带早餐回来啦!”
“诶???”
拉普兰德吃惊的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俾斯麦,说:“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喵喵已经被我杀了,怎么可能给我带早餐呢,哈哈。”
“谁被你杀了?不过你砍的那一刀还真是疼啊,去医院缝了几针,一段时间内左手不能拿重物了。”说完,还给拉普兰德看了一下左手缠上的绷带。
昨天晚上拉普兰德确实是砍到俾斯麦了,不过让俾斯麦用左手挡住了。也幸亏是拉普兰德喝高之后砍的,要不然就不是缝针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断手。
在用左手挡住拉普兰德的刀之后,俾斯麦用右手从衣兜里迅速掏出m5,握住枪管,把手枪当榔头给了拉普兰德一下,直接把拉普兰德砸晕了。然后俾斯麦就把拉普兰德背到了床上,又上了一趟楼把双刀拿下来,靠在床头,自己则是去医院缝针,打破伤风疫苗,忙了一圈之后回家睡了。不过由于俾斯麦家里只有一张床,所以拉普兰德是和俾斯麦贴着睡的。
随后俾斯麦提前醒来,出去买了早餐。
“小狼,以后不许喝酒!”俾斯麦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后说。
“为什么?”
“你还敢问为什么?你差点把我杀了啊!”俾斯麦转头,看到眼前的拉普兰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拉普兰德的头。
拉普兰德一开始并没有反抗,反而还下意识地蹭了蹭,然后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样,把俾斯麦的手拍掉,大声抗议:“不许摸头!”
“你在怕什么啊?长不高吗?”
“才不是!我这样已经算很高了!像你这样一米七的人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