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双手捂住发热的耳朵,试图物理降温。
短短的二十分钟,简直比他处理的最困难的项目还煎熬。
(宿主,你还好吧。)
谢洲冰冷的眼神射向它,冷声。
(你让我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话,没一句正常的。)
每一句话都导致他心脏砰砰直跳,明天找王医生看看心脏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银河号则委屈的不行。
前辈说很管用的,为什么到它这里没用。
谢洲努力平静自己,可女人说的那些让人心脏砰砰跳的话,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浮现。
许久后,谢洲才堪堪降下温度,平稳心跳。
盛栀也回来了,谢洲看到她大脑又止不住胡思乱想,耳朵再次通红。
移开视线,专注手中的工作,分散注意力。
盛栀没发现他的异常,眼皮耷拉的靠着座椅昏昏欲睡。
做发型和化妆的时间漫长又无聊,盛栀止不住的犯困。
现在坐在车内,没坚持几秒就睡过去。
车窗外,一盏盏路灯和皎洁的月光照亮车水马龙的道路。
漆黑的夜晚中,汽车在灯光下行驶向某处灯火通明,人流涌动的会所。
盛栀挽着谢洲携带邀请函走进去,吸引众人目光。
“俊男靓女,好养眼噢。”
会场角落站着一男一女,女孩目不转睛的道。
男人嗤声,“也就一般。”
女孩问:“你和他们有仇?”
“那男的就是爸常挂在嘴边的别人家的孩子。”说道最后咬牙,加重语气。
女孩同情他一秒。
每当谢洲完成一个项目,老爸就会开始吧啦吧啦的说他怎么怎么不好,看看人家云云的。
其实老哥在同龄人中不管外貌性格能力都很不错,唯独在谢洲这个各方面比他更好的人面前,还是不太够看的。
总是免不了被老爸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