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难脱啊。"
小白小心翼翼的把李牧的上衣一点一点脱下来,但李牧的背压住了衣服。
无奈之下,小白决定直接把衣服用力扯出来,可这时李牧的眼睛竟然微微睁开了。
小白"!!!"
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那个……你听我解释。"小白顿时有些慌乱,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
小白仔细打量了一下李牧的眼神,似乎有些涣散,而且读心术也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他没醒?
想到这里,小白伸手在李牧面前试探性的挥了挥。
可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小白的手腕,并用力一扯。
"呀!"
"等等!李牧你干吗!?"
"哈,哈啊,你别乱摸……不行…咿嗯!"
一阵混乱过后,小白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她的衣服和头发都有凌乱,手里还拿着李牧的衣服。
"总算是脱下来了。"
休息了一下,小白的呼吸也逐渐平顺,只是脸色还有些泛红。
拉开衣领看了一下,脖子周围多了好几圈红晕,两只小白兔也已经变成小红兔了。
"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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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李牧艰难的爬起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
"这里世界的酒确实有点东西啊。"
不光是酒的问题,如今的李牧身体处于十八岁的状态,而他是在二十岁才被训练酒量的,只是他没想起来。
"话说,昨天我好像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了,比如一座很大的棉花糖山之类的。"
这话一说出口,李牧就自嘲地笑了笑"我恐怕是睡傻了,这种东西都能梦到。"
换了身衣服后,李牧走出房间看了看。
"师父他们呢?"
小白吃着早餐回答道"他们已经先离开了。"
"是吗。"李牧打量了一下小白,好奇地问道"屋内不是有开暖气吗?妳穿高领毛衣不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