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别这样……停下——”

周挚看见苏小鹿的举动，脸色都白了，他瞬间变得慌乱，语无伦次起来：“小鹿，别这样，我受伤了，等我伤好……”

苏小鹿看着周挚，她直接打断他的话语：“四哥在怕什么？”

她露出淡淡笑意问他。

周挚皱眉：“我没有怕，我只是不想委屈你。”

“我不觉得委屈就行了。”

苏小鹿抿唇笑了笑，继续解衣。

周挚闭上眼，他声线已经带了颤：“小鹿，如果你验证了，如果证明了现在才是真的呢？那你又如何。”

苏小鹿撇撇嘴，无所谓的开口说道：“真的就真的呗，什么如何啊，倒是四哥你有些不对哦，我认识的你，冷静，睿智，还有清醒，为什么要陷入这样的幻境里呢，你所想的，只要你愿意，一切都能如愿啊。”

二人四目相对，周挚看着苏小鹿，眼神深沉：“只要我愿意，一切都可以如愿吗？”

这一回，周挚没有闪避，而是正视了苏小鹿的问题。

苏小鹿点头：“当然。”

周挚看着她，视线落在她身上，苏小鹿距离赤体，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了，她的手指就在衣带上，周挚咽了咽喉咙，目光危险轻声道：“那我要你。”

苏小鹿没有多想，她正解开衣带子，周挚就闭上了眼睛：“小鹿，不要在这里。”

他想不清醒都不行，他视若珍宝的姑娘，他怎么舍得让她在这样的地方委身与他，即便是幻境里，他也想而不敢沾她分毫。

如果她不来，那他会在幻境里面一直沉陷，直到死在幻境里。

可她来了，他的幻境便不由他所控，他不愿意清醒，她那么聪明，察觉到他的不对，就不再犹豫直接逼迫他清醒。

苏小鹿看着周挚闭上眼睛，她没有再继续，而是爬上床，靠在他怀中，她的手摸向他健康的双腿，笔直修长，这是非常完美和健康的。

“这是四哥想要的吗？四哥在意它？但是我不在意。”

苏小鹿贴着周挚的胸膛，她不知道怎么抚慰他这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她只能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

她见过这双腿，不管是狰狞可怖的时候还是后来吃了许多灵物生长变得圆滑的时候，她都见过。

“四哥明明喜欢我，却几十年来从不表露心意，是因为如此吗？”

苏小鹿手摸在周挚的膝盖上，她用脚去蹬周挚的脚，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她用自己的脚去贴了又贴。

周挚身子紧绷，他思绪很乱，心跳的很快，他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他又无法组织起来，他开口，只是有些无奈的唤了一声：“小鹿——”

苏小鹿噘嘴叹气：“唉，我一直想着，告白这件事应该由男子开口才对，我一直等啊等啊等，但一直没等到，现在我决定不等了，既然四哥没有这个勇气，那告白就我来吧。”

苏小鹿在周挚胸膛上撑起身，两人只隔咫尺，她露出笑意开口：“周挚，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好多年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呢？”

周挚眼瞳都变了，他气息不稳，还没有开口，双手已经抱住了苏小鹿的腰身，他眼圈逐渐发红，有些梗咽开口：“当然愿意，我早就求之不得，能与你在一起，是我之幸。”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他早就认定她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份执念已经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