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行风回答说:“姑母一家都没事,幸好他们习武了。”
齐父皱着眉头说:“你们说严家那边态度冷漠,怀疑暗杀的事情是他们而为,甚至怀孕你们姑母失踪背后也有苟且,这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你们二姑奶的女儿严蓁蓁,比绵绵就小了两岁,有一次绵绵回来的时候,她也会一起回来,我记得有一次,我大哥给绵绵做了一个木鸽子,没多久那木鸽子就到了严蓁蓁手里,我问她是不是抢绵绵的东西,她说才不是,是绵绵不喜欢木头雕的鸽子,当时她还叫来绵绵当着大家的面说,绵绵是低着头说不喜欢的。”
“这件事,当时我们谁也没放在心上,我也是这几年偶尔会想起来,感觉有点怪,但事情过去太多年了,也无从考究,只是刚刚听你们说起,我一下子就想起这件事。”
齐父说完叹了口气,他们齐家世代习武,大家都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也没有人会想太多,认为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至从伤后回家,不能练武后,他心沉静下来,回想起往事,会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无从考究,也就没机会去证实什么,今天听两儿子说的,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其实,当时绵绵丢失,你们曾祖父还怀疑过是不是有人暗害,但查也没有查出什么,后来要办差事,就没有再追查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觉得你们姑公不会容不下一个孩子,现在你们才找他,接着就有人去暗杀,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但爹也想不明白,严绵也是他的女儿,他为什么要去下狠手。”
齐父觉得其中太过复杂,以他的脾性,是难以想通的。
毕竟无论是怎样的真相,都是和至亲脱不了关系,真相,都是血淋淋让人痛苦的。
齐母保持沉默,因为严绵丢失的时候她还没有嫁过来,所以很多事情她并不了解。
齐行之开口:“爹,娘,这件事要告诉曾祖父吗?”
齐行风立马说:“肯定要告诉啊,只有祖父出马,才能让那严青云知道厉害!”
齐父却是摇摇头说:“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你们曾祖父,他身体很不好,万一忧心过急了,他的身体是撑不住的,就是把你们姑母接回来见他了,也得请大夫来守着,以防你们曾祖父昏厥过去。”
他们齐家,这两代人也没生出女娃子来。
齐老将军对独女留下的独女,是真心疼爱关心,挂念了二十多年,一下子知道这个好消息,情绪激动起来,也是一桩险事。
“爹说的有道理,曾祖父的身体自从去年受伤后就大不如前,御医都说若不是当初遇见神医救命,曾祖父这条老命就没了,这件事的确不能告诉曾祖父。”
齐行之拧眉说道。
齐行风有些焦急了:“那该怎么办?总得想出个好办法来吧。”
齐行风焦急,就容易情绪化,他不适合动脑,因为他根本静不下来,他听着现在这情势,真的着急死了,到底该怎么办么啊。
“老大别着急,你啊,就是脾性太浮躁了,一点心机也没有,吃亏就吃亏在这儿,多少次了,也不知道长长记性。”
齐母看着儿子焦急无比,怕他急坏了,伸手在齐行风后背上安抚了两下,温和的说。
齐行之眼睛一亮,他开口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
齐行风等不及静心听,着急的打岔。
齐行之笑了笑说道:“这个办法,还得由大哥出马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