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文岸四下看了看,然后把门关好,问岩秀夫:“课长!我…我好像…好像知道了藤原家什么秘密,我该怎么办?”
岩秀夫紧张的直接站起来:“秘密?什么秘密?”
野泽文岸还没说话,岩秀夫赶紧用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然后背着手:“不要说,野泽,让我想一想”
事实是,岩秀夫也没有什么背景,不敢轻易涉足高层的争斗,随后他沉吟了一下:“野泽,你不会是想要调查,野泽文雄的死因吧”
野泽文岸连连摇头加摆手:“不不不,当然不是,哥哥他一向不怎么喜欢我,平常就是写信都不会超过一页纸的,而且他在领事馆,很多事情都不会告诉我的…”
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岩秀夫了然,其实这俩人并没有很亲近,野泽文岸犯不上把自己搭进去,这就好说了。
岩秀夫松了口气:“那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讶,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野泽文岸开始了权衡,观察岩秀夫,暗自想到“这次好像搭上了藤原家和守彦家的线,明显好处比风险大,如果不告诉岩秀夫,以后万一有点事情,岩秀夫计较起来,岂不是直接给自己穿小鞋?再说了,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估计是第一个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吧”
想到这里,野泽半犹豫半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提前知道了藤原家和守彦家联姻的事情,也知道了守彦家的事情……不过藤原阁下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岩秀夫瞪大了眼睛,守彦家?!
十分钟后,岩秀夫谈笑风生的和野泽文岸从办公室里出来,一同往外走去,在上班时间能随便出去不在岗,总部除了那些“特殊人”以外,也就是课长了,当然如果正好赶上有人有事来找他,他不在,那一样会倒霉!!
“哗啦”拉开门的声音,一个女的匆匆出来,能直接把门拉开的,肯定是丈夫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么”
野泽文岸恭敬的行礼:“夫人好”
“啊,您好”这个女人非常合乎礼仪的鞠躬。
知道岩秀夫要款待客人,岩秀夫的妻子出去买食材了,岩秀夫拉着野泽文岸说:“野泽,你还听藤原阁下说,他在奉天需要办一些别事情么?”(别的=我可以办到的
野泽文岸小声说:“听说,是藤原阁下的妹妹被宪兵队冤枉了,藤原阁下着急从防疫班找一个医学专家,听说还是宪兵队的法医提的,来帮藤原阁下的妹妹洗清冤屈,然后他就可以放心去哈尔滨了”
“防疫班啊!那是什么地方?”岩秀夫沉吟了片刻,抬头扫了野泽文岸一眼,野泽文岸摇摇头:“应该是,负责消毒和防疫的吧,不过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什么专家呢!要我说,还不如去陆军医院找呢”
岩秀夫微微翘起嘴角,说:“野泽,你还需要学习啊!”
“啊?额……嗨”野泽文岸知道自己又出糗了,不过岩秀夫倒是乐于见到自己不如他的样子。
“宪兵队的法医,兰太男,技术非常好,如果他都找不出来什么冤屈,那么…”岩秀夫端起一杯日本绿茶,对着野泽文岸努努嘴。
野泽文岸汗毛都立起来了:“难道藤原阁下的妹妹真的是凶手?!”
“哎~~”岩秀夫一副“你这个小笨蛋啊”的表情,说:“兰太男是医科大的高材生,他一直对华医十分感兴趣,如果说一定是冤枉的,又没法让兰太男找到证据,那么多半,是要找精通华医的人了”
野泽文岸拍拍头:“哦~那只要咱们给藤原阁下找一个优秀的华医来帮忙,哪怕不是防疫班的都无所谓的”
岩秀夫宽慰的点点头。
(真是,越帮越乱!藤原丸只是想让野泽文雄介入能够更大几率弄出冷峰前辈要的那个华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