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锲夫左腿以扫荡之势袭来,我手腕被扣着躲避不了,只好抬手护住自己的头部。罗尔锲夫连击两腿,力道丝毫不减。我见左手挣脱不开,便用力抬高左手,趁罗尔锲夫腹部无遮掩,用尽全身力量狠狠一踹。
两个人都重心不稳双双倒地,我立刻跳起身重新摆好架势,对面的罗尔锲夫亦然,就当我们要再次向对方发起进攻时,训练馆门口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住手!”
我顿住了身形,往后看去,只见一人身穿灰白制服,脚踏黑色长靴,身材高大挺拔,表情严肃冷峻,赫然就是李马克。
我和罗尔锲夫不约而同的退出了训练场地,打斗时不觉得疼,结束后才感到背疼得厉害,一阵一阵的刺痛让我直不起腰来,果然不该放水的。我侧头看看罗尔锲夫,发现他也好不到哪去我才放心。
众人不约而同的列成一排,整齐的站在李马克面前。
“我组建精英队不是为了让各位窝里斗,”李马克看看我又看看罗尔锲夫,“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服务议会,让联国更好的发展。”
我跟着人群应和了一声,后背的疼让我恨不得飞回家里躺着。
李马克又接着说了一堆没用的洗脑话语,我听着脑子嗡嗡直叫,说了半天才终于正题。
“议会派发下来一个任务,需要你们分批去袭击敌方的前线中转补给站,现场指挥权交给队长蓝林中校,具体的事项卢玉少校晚些会发到各位手上。”李马克负手踱步,声如洪钟,“各位,这次任务的分量比之前的几次重多了,这是个体现精英队价值的好机会,我希望各位能好好表现。”
……
我趴在床上看着手中的平板,感叹难怪这次任务的分量会不一样。
这些补给站都是位于太平洋战线的重要位置,若是袭击成功,我方再加以攻击,尤诺弥亚政府联盟的高破甲和战机便无法进行补给,联国便可顺利的把战线往前推。
要一下子吃掉这么多补给站联国一定准备了很久。
浮生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湿的垂着,见我趴在床上便说:“你不是说晚饭吃撑了吗,怎么就趴下了?”
我看着手里的资料,可怜兮兮的说:“背疼,罗尔锲夫那混蛋下手真狠。”
浮生一笑,走到柜子旁拿出医药箱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揉揉吧,不然你明天背都挺不起来了。”
我将被子垫到身下,脱了睡衣趴在床上继续看手中的资料,细细思量要怎么安排袭击。
浮生拿着药酒走到身边一看我便说:“看来不止要揉背了,这左膀子上怎么也这么大块淤青。”
我随便看了一眼,不在乎的说:“哦,罗尔锲夫用腿踢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今天动手时我的确感到了严重的力不从心。所有学过的招式我都还记得,可身体却跟不上脑子,有很明显的滞后感。
浮生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一边给我揉背一边道:“真不希望你做些事,总是带一身伤回来。”
“没办法亲爱的,”我笑道,“我得为了我们的养老钱奋斗呀。”
浮生认真的揉着背上的伤,没有接话。
我看完资料,将平板放到一旁,闭目养神道:“我后天要出任务,估计有十多天都回不来了。”
浮生手上揉捏的动作一滞,低声问:“有危险吗?”
“哪次任务不危险?”
浮生揉捏的动作改为了抚摸,似羽毛般的轻轻骚弄着我背上的皮肤,或画圈,或画线,随后顺着两侧,滑到了我的身前,轻轻的抱住我,身体也贴了上来,头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抚上浮生抱着我的手,打趣道:“我背上药酒还没干呢你就贴上来。”
浮生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细细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我被浮生吻得心痒难耐,也不管背痛不痛,转过身体用唇代替自己的背接受他落下的吻。
房间里的氛围暧昧了起来,昏暗的暖色壁灯下,我与浮生吻得难舍难分。我深切的知道我爱他,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是我值得信任的人。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的背还可以吗?”浮生轻吻着我的耳廓,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耳上,惊起一阵颤栗。
我抚摸着他结实的背道:“我不动就行了”
今晚的药酒白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