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有
钱,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钱砸的不够多。
正是因为这样,经常会有大佬们在出入酒店门口的时候,因为谁先进谁先出而搞的很不愉快。
他们是来做皇上的,如果有人跟他们使用同一道门,这对于大佬们来说是一种羞辱。
于是在澳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真正的大佬光临时,门口都是要清场的,是不允许别人进出的。
如果两个超级大佬同时要出门或者进门,那就要看谁更牛-比了。
显然,刚才那位大佬遇到了硬茬子。
在花有道进门的时候,那位内陆来的老板多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是因为这句话,让脾气极为暴躁的花有道按在地上好一顿毒打。
他身后的保镖是不敢动的。
因为花有道的身后跟着的一群人可不是吃素的。
这段时间以来,像是这种的事情太多了。不单单是华夏内陆,各个国家来这里装比的都有,但只要遇到了花有道,几乎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花有道抬起皮鞋踩在那个男人脸上,随后脚踝用力一拧,男人的脸立刻变了形,牙齿的血迹清晰可见,鼻梁骨已经断了,右眼淤青,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谁啊?」
花有道探出头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男人:「说出来听听?」
见男人不敢说话,花有道这才抬起了右脚,冷哼一声:「杂碎。」
二十多个服务员立刻挡在电动水晶门的两侧,齐齐弯腰鞠躬:「老板好!!」
花有道抽了一口雪茄,吐了一口:「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多大的来头。到我这里来玩,装比可以,别在我面前装,你不够那个资格。」
说罢抬手指了指背后的大楼:「这家酒店是我的,从这里数过去,凡是你能叫的出名号的娱乐厅,他们老板见了我都得叫一声馗哥。还有,从这里左手出去直到码头,这整条街都是我的,惹急了我,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条街上,一步一个坎。」
男人惊恐的看着花有道:「请问您是……」
「想知道我是谁啊?」
花有道邪笑一声,弯下腰来,把嘴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你……不……配。」
「哈哈。」
花有道直起腰来,大笑两声,朝着酒店门口张开双手。
十几个美女一拥而上,朝着花有道的怀里扑来。
花有道左拥右抱,抬起头喊了一声:「把门口清理干净!」
「知道了花少。」
范四应声的功夫,花有道已经抱着美女们消失在酒店的门口。
雨水哗啦啦的下。
倒在地上的男人被几个人搀扶着起身,踉踉跄跄的消失在雨夜中。
服务员熟练的清理地面上的血迹。
就在范四准备进酒店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棒球帽压的很低的身影出现在范四的身旁。
「四哥,是我,水鬼。」
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一头散发落下,脸上有些许伤口。
公文包有半截机票信息露了出来,灯光下可以隐约看到一串字母。
venezu。